“幼琳。”
他額頭抵著她,低垂著眼,輕聲叫著她的名字。
幼琳整個人都在他的禁錮之中,離得他這樣近,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想我了嗎?”他眨著眼,問她。
這次他去外地,一去就去了好幾天,是真的出差,不是去了喬止非那裡,他想她了,酒後吐了真言償。
幼琳當然不知道他經常去喬止非家裡住,更不知道,在喬止非家裡他留有自己的衣服,洗漱用品,簡直把那地方當成了自己第二個家。
有時候喬止非會打趣他,霍哥你要是愛上我了你直說,我可直可彎攖。
……
……
霍澤南拉著幼琳去了浴室,站在花灑下,水從上而下的衝到兩個人的身上。
彼此都沒有脫衣服,他捧著她的臉和她激烈擁吻。
有好幾次幼琳換氣困難,差點溺死在他的吻裡,他沒有鬆開她,緊緊勒著她的後頸,幼琳覺得自己快被他勒死了。
他哪裡要洗什麼澡呢,拉拉扯扯的把幼琳身上的睡衣褪去,水中,把幼琳按在了冰冷的牆上。
幼琳的面板貼上去,被那冰涼的觸感激得渾身打了個冷顫,她想叫一聲澤南,但是男人隨即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過來,再一次吻住了她。
she頭鑽進了她口腔裡,一遍又一遍的她。
他的酒氣傳給了幼琳,幼琳很不舒服,她不喜歡這樣,男人從後面死死抵住她,這太過se情,像是電影裡毫不節制的激qing男女。
幼琳覺得很冷,可身後那句身軀又太過滾燙,像是烙鐵一樣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後背。
她閉上了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這樣才能忍著不發出聲音。
……
……
幼琳清洗完自己出來時,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霍澤南還沒睡,他坐在床邊看著錦年,低著頭,安安靜靜的。
他有時候就會這樣,看著錦年發呆,幼琳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大多都是和錦年有關的。
他可能在想,以後錦年長大了,嫁人了,就不能再這樣天天看到她了,到時候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幼琳走到他身後,有些倦意的聲音叫他,“澤南。”
他的視線,這才從錦年的臉上,轉到她的臉上。
放縱過後,酒醒了不少,但距離情形還是差了一截,他看著幼琳,眼眸裡還帶著笑意。
“洗好了嗎?”他站起來,問幼琳。
幼琳點點頭,他便抬手摟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