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交虎嚇得慌忙抽回胳膊,抓住馬金萍的左肩往被窩裡一推。門“吱呀”一聲被拉開,男服務員阿杰走進來,道:“虎哥,你睡醒了?”馬交虎驚慌失措,道:“啊,那什麼,我還沒睡,你怎麼回來了?”阿杰滿腹狐疑的打量他幾下,道:“煙忘拿了,你沒事吧?”馬交虎連聲說道:“沒事,沒事,我兜裡有煙,你先拿去抽。”阿杰從他褲兜掏出香菸,又回頭看著他,道:“虎哥,你臉色很紅啊,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我給你買感冒藥?”馬交虎催促道:“不用、不用,可能是因為剛睡醒,你快去吧。”阿杰無意中瞥見床前地上,放著一雙粉色女式運動鞋,遂扯著嗓子叫道:“虎哥,這誰的鞋啊?”馬交虎暗暗叫苦:“糟糕,剛才心慌意亂,光把她的衣服塞進被窩了,鞋沒藏起來。”口中卻道:“馬金萍的,我不是回來休息嗎,她就叫我從店裡捎回來,還沒來得及送去女宿舍。”阿杰滿臉洋溢著狡詐的笑:“明白、明白。”抬手指了指被窩:“那小弟先行告退,請虎哥盡情享用。”
見他走出去關上門,馬交虎伸開右掌,埋怨道:“你看看,我手心裡全是汗。”“啪、啪!”馬金萍打了他手心兩下,道:“你別說了,我可憐的小心臟也差點跳出來。”那知被子往下一滑,露出白皙的柔肩。馬交虎目不轉睛的看著,不禁“咕咚”嚥下一口唾液,顫聲道:“怎麼樣萍萍,夠刺激吧?”馬金萍眨眨美目,道:“夠刺激!”馬交虎扯著被子往上一拉,道:“還有更刺激的,阿虎來也!”“你、你幹嘛......”被窩裡“咯咯咯”笑了會,便開始激烈的抖動起來。
飯店門口已經放了兩排花籃,上面掛著迎接國慶的紅色條幅。
張曉麗站在吧檯前,問道:“阿梅,馬領班還沒來麼?”徐梅望望門外,道;“還沒有,張經理,他晚上不值班啊,來做什麼?”張曉麗道:“那馬金萍呢,來了嗎?”徐梅道:“這才五點啊,她五點半上班。”張曉麗道:“阿梅,馬金萍不是替馬交虎的早班嗎,誰叫她回去的?”徐梅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安排好工作就回去了。”張曉麗道:“待會給她記上,算曠工半天。”徐梅忙解釋道:“別啊張經理,萍萍姐是中午下班才回去的,她又沒耽誤工作,怎麼能算曠工呢。”
二人正說著話,馬金萍心情愉悅的走進飯店。
徐梅偷偷衝她使個眼色,道:“馬領班,你中午什麼時候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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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金萍停住腳步,回道:“兩點多,怎麼了?”
徐梅話中有話,道:“是兩點多啊,那就不算曠工了。”
張曉麗表情嚴肅,責問道:“馬金萍,你既然替馬交虎值班,就應該連續上到夜裡一點多,為什麼兩點就回去了?”
馬金萍略微想了一下,自覺行為有些理虧,歉然道:“對不起張經理,下次我不會了。”
張曉麗思索片刻,道:“那好吧,這次不記你曠工,但這個月的全勤獎,就不能發給你了。”
馬金萍頓時按耐不住,大聲斥問:“憑什麼,中午打掃衛生是加班,按理應該有加班費,你不給我加班費就算了,憑什麼扣全勤獎?”
張曉麗道:“馬金萍,你別嚷嚷,這是老闆娘定剛訂的規章制度,我也沒辦法。”
馬金萍皺眉道:“什麼時候訂的,我怎麼不知道?”
張曉麗道:“就今天上午訂的。”
馬金萍以充滿譏諷口吻,道:“我說你上午去辦公室幹什麼,原來是給老闆娘打小報告啊。”
張曉麗辯解道:“你別胡說,我沒有打小報告。”
馬金萍鼻子發出一聲冷嗤,道:“你沒有打小報告?那為什麼之前沒有這個規矩?”
張曉麗道:“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在照章辦事,你別胡攪蠻纏。”
馬金萍向她點點頭,道:“行,你行!”頓了頓,又道:“算了,不就一百塊錢嘛,姐不在乎,隨便扣。”
張曉麗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非要扣你這一百塊錢,而是飯店的制度,沒有規矩難成方圓。”
馬金萍莞爾含笑,道:“少來,你不就因為馬交虎和我在一起了嗎?那是因為我沒結婚,就算我結婚了,也不會到處勾三搭四,他才和我在一起的,你嫉妒也沒用。”
張曉麗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道:“馬金萍,這事和馬交虎沒任何關係。”
徐梅見勢不妙,忙走出吧檯打圓場,道:“萍萍姐,你少說兩句吧。”
馬金萍很是理直氣壯,道:“為什麼少說,難道我說的不對?阿虎就是喜歡我,誰嫉妒也沒用。惹急姑奶奶,姑奶奶就辭職不幹,到外面再找份工作,只要有阿虎陪著,我們倆去哪都行,此處不留爺......”
張曉麗緊咬嘴唇,道:“好,你別後悔!”接著一轉身,向老闆娘辦公室走去。
馬金萍衝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道:“放心,我不會像有些人,都結婚了還到處招蜂引蝶,弄個呼倫貝爾大草原送給自己老公。”
徐梅慌忙握住她的嘴巴,道:“我的姑奶奶,你留點口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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