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交虎正色道:“你說錯了,你不是五體投地。”
徐梅惑然道:“怎麼不是五體投地?兩手、兩膝和頭啊。”
馬交虎道:“我們男人是六體投地,你們女人是七體投地。”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徐梅低頭稍一尋思,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拿起圓珠筆砸向他,嗔罵道:“你個臭流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馬交虎往旁側身閃過,做個鬼臉,道:“啦啦啦,打不著、打不著。”
“阿虎,你在這做什麼?”張曉麗站在身後問。
徐梅挑起柳眉告狀,道:“張經理,這小子欺負我。”
馬交虎回道:“沒事,回去睡會。”
張曉麗頓時不高興了,道:“怎麼,又讓馬金萍替你值班?”
馬交虎邊向大門外走,邊道:“不是我讓她替我,是她非要替我。”
張曉麗大聲叫道:“你給我回來,不能沒事就找人替班。”
馬交虎頭也沒回,道:“切,我願意,她也願意,你管得著嗎!”
張曉麗恐嚇他,道:“你不回來,我扣你工資。”
馬交虎抬腳跨出大門,仍過來一句話,道:“隨便!”就不見了人影。
把個張曉麗直氣得胸脯一聳一聳的,恨聲道:“姓馬的,你給我等著。”
徐梅勸道:“張經理,老闆娘說過,只要有人替班就可以休息,叫他走吧。再說了,虎哥還要寫促銷廣告詞,也是老闆娘交給他的任務,你別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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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麗聽言,長長撥出一口氣,道:“我去找老闆娘,還反了他了。”秀髮一甩,怒衝衝走向辦公室。
徐梅吐一下舌蕾,喊道:“萍萍姐,萍萍姐,你快過來。”
馬金萍聞聲跑到前臺,問道:“阿梅,什麼事?”
徐梅壓低聲音,道:“虎哥惹怒了張經理,她剛去找老闆娘了。”
馬金萍愕然:“啊,為什麼?”
徐梅示意叫她走進吧檯,貼耳竊竊私語。
馬交虎雖然頗有文學功底,平時閒暇愛寫一兩首詩詞聊以,但要創作促銷廣告,卻懵懵懂懂無從下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天,絞盡腦汁也只憋出兩句“國泰民安享太平,慶雲景星垂盛世”的藏頭詩,大腦隨即空白一片,再也想不出來了。他索性把筆和紙往桌上一扔,倒頭呼呼大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有個東西闖進被窩。
馬交虎騰地坐起來,道:“誰啊?”被子慢慢掀開,裡面鑽出一張可愛的小臉,道:“嘻嘻,沒想到吧。”馬交虎定下神來,道:“是你啊,下班了?”馬金萍道:“沒有,我安排好就回來了。”馬交虎低頭瞧著她,道:“萍萍,你別在這睡啊,叫他們發現像什麼樣子,快起來去你們宿舍。”馬金萍笑道:“男的在打掃衛生,中午都不回來,你被窩裡熱,我就在這睡。”馬交虎道:“那也不行,萬一有人回來怎麼辦?”馬金萍瞪她一眼,道:“囉嗦什麼,睡覺!”拉被子蒙上頭。
馬交虎抬手撓了撓頭,在無奈的嘆息之後,便小心奕奕躺下去,雙手放在腦後枕著。那知馬金萍摟住他的脖子一使勁,就象蛇似的爬在了他身上,小嘴還說道:“你不抱著我,我睡不著。”馬交虎看看手錶,道:“現在才兩點,到你上班還有三個多小時,你回宿舍脫了衣服再睡,這樣會感冒的。”
“行!”馬金萍答應著,開始在被窩裡窸窸窣窣亂動。
馬交虎問道:“你幹什麼啊?”馬金萍悶聲悶氣,道:“你不是叫我脫了衣服再睡嗎,我脫衣服。”馬交虎趕緊把手伸進被窩阻止,道:“別啊,我是叫你回你宿舍。”馬金萍長出口氣,冒出頭來,道:“脫完了,你胳膊給我枕著。”馬交虎極不情願的展開臂膀,放在她細長脖子下面。馬金萍小腦袋在他胳膊磨蹭繼續,然後很舒適的樣子閉上眼睛。
果不其然,兩個人躺下沒多大會,外面就傳來急促腳步聲,距宿舍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