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寶兒總覺得他好像有話沒說完一樣,但陳延卻輕描淡寫的轉移話題。
“我跟他說你堵路上了馬上到,也打過電話給徐秘書了,他已經安排人過去接你了,你快點。”
“我……”陸寶兒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在君越酒店。”
“我知道。”陳延聲音淡然隨意,沉默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徐秘書告訴我了。”
然後,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你已經遲到了,別遲太久,不然說不過去。”
陸寶兒後知後覺的:“哦,好,我知道了。”
“恩。”接著,那邊便掛了電話。
她一個新人,劇組開機還不到一個月就因為各種事情請假,好不容易能去劇組了,又遲到。
也就是還有陸司言罩著不會有人說什麼,怕只怕有一天真的被人鬧出去了,到時候還不是自找麻煩。
所以,陸寶兒也不敢多耽誤,掛了電話便立刻去洗手間收拾洗漱。
然而推門進去看著盥洗室裡一片狼藉,火蹭的一下從耳根燒到來頭頂,而下一秒,便被一雙健碩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環抱住。
溫熱的氣息貼著脖頸細膩柔軟的面板流轉著,聲音慵懶而動人:“好看嗎?”
陸寶兒氣得咬牙!
瞧瞧自己乾的那點事兒吧,還真有臉說!
然而她就算是心裡尤其也不敢真的說到當面。
婚都結了,指著他永遠不碰他?
這跟指望野獸不吃肉有什麼區別?
所以,她不想,自然,總是抱怨這些也沒意思。
深吸一口氣,不耐煩道:“我已經遲到了,別煩我……”
只是她還沒說完,整個人便被陸司言抱了起來。
“你……”
“剛睡著的時候想抱你,轉身撲了個空……”以為你走了,嚇壞了。
當然,最後那句話,陸司言沒說。
他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也要了她很多次,再加上這段時間陸寶兒一直不停的跟他鬧,不可謂不身心俱疲。
好不容易放鬆了些,睡得很沉,沒聽見她手機響。
她昨天晚上哭得那樣委屈,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想放她走。
『逼』急了的兔子都會咬人,何況是她。
出來的時候看見她在,便只想抱著她。
但,她嫌他煩。
陸司言覺得有些委屈,掐著她的腰將她抱到洗手檯上,看著她,聲音冷著:“我哪怕是睡著了也在都是想著你的,你就那麼沒良心是嗎?”
陸寶兒覺得陸司言就是在無理取鬧。
她又不在乎他是不是想著他,甚至不想要,可他呢。
非『逼』著她要就算了,還希望她一定要有所回應,憑什麼啊!
所以,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一臉的無所謂:“那既然我這麼沒良心,你乾脆就別要我了唄?”
陸司言伸手捏住她的臉頰,不是十分用力,但還是叫陸寶兒感覺到了疼。
陸寶兒蹙著眉,瞪了他一眼。
陸司言嘴角含著清淡的笑,鬆手,然後格外溫柔的『揉』弄著剛捏過的臉頰,笑著道:“當然不能再要你了……”
陸寶兒眸『色』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