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言知道她還有未說完的話,但是沒關係,他只要能聽到那些,其他的,他不在乎。
…………
君越酒店頂樓,陸司言的專屬套房裡。
陸寶兒放好洗澡水從浴室裡出來,陸司言還在沙發上躺著,完全沒打算動的意思。
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心裡默唸著:看在你有權有勢了不起的份兒上,我忍!
走過去,推了推他:“洗澡水給你放好了,去洗澡。”
她已經困得受不了,陸司言自己是老闆想不想上班都隨他高興,但她一個剛入行的小演員根本就沒那個權利好嗎!
所以她現在只希望這位祖宗能快點收拾好早點去睡覺,這樣她就能解脫了。
然而……
陸司言也不是不理他,就是擺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架勢,要死不活的一句:“好……”然後就沒然後了。
陸寶兒就傻臉了。
沒辦法,陸寶兒只能親自上手,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讓他身上大半的力量都放在她身上。
拖進浴室,然後……直接把人扔進浴缸裡。
雖然被濺了一身水,但,很爽!
然而,也就爽了一下而已,接近著,便直接被陸司言一起拽了進去。
“唔……噗!”
陸寶兒從浴缸裡鑽出來,伸手了一把臉上的水,狠狠的瞪著陸司言,咬牙切齒的叫著他的名字:“陸司言!”
陸司言則淡淡:“恩?”
“你鬧夠了嗎!”陸寶兒忍無可忍道。
陸司言看著她,清淺的笑著:“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在鬧嗎?”
陸寶兒氣得直咬牙。
“以前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想想,從領證到現在,你消停過一天嗎!”
有些事情,陸司言只要一想到就還是生氣:“用魏淵試探許痕,明知道許痕對你別有用心為了膈應我故意跟他走得很近,以至於被人家用錢羞辱,還有陳延!你自己說,這大半個月以來,你找了多少事!”
“那還不都是被你『逼』得!”
陸寶兒委屈的想哭,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眼眶紅紅的,可憐的跟著即將被吃掉的兔子一樣,跪坐在浴缸裡,咬著牙看著他道:“我明明都拒絕你的求婚了你還纏著我,都什麼年代了,你說娶我就要嫁嗎!我又不是賣給你了!我也是有人權的好不好!巧取豪奪放在哪國都是毫無道理的事情好嗎!”
瞧瞧,多可憐的小姑娘啊!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想跟他講道理,連人權都扯出來了……
可,陸司言態度卻一反常態的冷硬,絲毫沒有要退步的意思:“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從你接受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失去了拒絕的權利。”
他靠在浴缸裡,看著她,眸『色』清冷:“想走也可以……”
然而,他也只是說了那些便沒在往下說了,半天,『性』感的喉結滾了滾,盯著她,咬著牙,斷絕了陸寶兒所有的後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我半步!”
陸寶兒冷冷的看著他,可憐又帶著些許不服輸的倨傲.
可終究是太年輕,加上以前的任『性』妄為,只會叫陸司言覺得她在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亂』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