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國都,那個時間,有她這輩子都不願意想起的事情,也是她所有噩夢的開端。
而許痕跟她,就是在那樣一個尷尬的境遇裡遇見了。
仔細想想,她不該針對許痕。
可是一想到他曾經看過她最狼狽不堪的樣子,她就後悔當年沒有一刀捅死他。
然而當那個念頭從腦海裡跳出來的時候,陸寶兒就抑制不住的渾身發抖,她努力剋制著,攥緊了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動神『色』的深吸一口氣,強行將那個快要跳出來的念頭壓了下去。
漸漸的,平靜的收斂了眉眼,視線落在腳尖處,片刻後才抬眼看向陸司言,才理直氣壯的辯解了一句:“她說話太難聽了……”
簡單直白,又一如既往的驕縱任『性』。
然而這些對於陸寶兒而言卻是最簡單最直接的反擊方式,也是她最習慣的方式。
“說你削減了腦海想嫁進豪門嗎?”
陸寶兒:“……”
沉默,也就意味著,他說對了:“那你是想著嫁給許痕嗎?”
陸寶兒嗤笑一聲,視線轉向別處,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別逗了好嗎!重婚可是要坐牢的……”
“那你有什麼理由對號入座!”
陸寶兒一時無言以對,同時,也十分的不理解。
然而也只是一瞬間,再看向他的時候,她眉眼裡多了幾分若有似無的諷刺,眉心微擰著,清冷的笑著反問:“我明明什麼都沒做過卻被她指著鼻子罵,難道我就應該問心無愧什麼都不往心裡去是不是?我就不能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了是不是?”
她的確有對號入座的嫌疑,但那又怎麼樣呢?
蘇琪說的是她,罵的也是她,她憑什麼不能計較。
“你當然可以計較……”陸司言話語漸漸軟了下來,甚至還帶著幾分妥協。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司言額頭密密匝匝的佈滿了細密的汗水,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多了幾分顫音:“你可以用任何方式讓蘇琪得到教訓,但……就是不能收她的錢!”
因為從某種層面上來說,陸寶兒接受了蘇琪給她的錢,就意味著她承認自己跟許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
的確,明面上陸寶兒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那都是給外人看的,回到這裡,關了門,她就是他已經領了證的合法妻子。
許痕可以因為不想接受家族產業也跳出來單幹,自然也會因為陸寶兒跟他媽鬧掰。
接受蘇琪給的分手費,承認跟他不清不楚的,只不過是受了‘脅迫’不得已終止那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會這麼想,難道許痕就不會了嗎?
他好不容易讓許痕將對陸寶兒那種昭然若揭的心思隱藏起來,現在又的極有可能因為這件事徹底鬧開。
“陸寶兒!”陸寶兒伸手扶著書桌,咬牙叫著她的名字,聲音沉啞而疲憊,豆大的汗水順著額角滴在手背上,好一會兒才忍著顫音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一直縱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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