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自然會離去。”元西答得圓滑。
周衛極也未多留,告辭歸家。水秀見他回來,上前問道,“老爺,他們可是在前院?”
水秀機警,自然已經發現這二人的落腳之處,不過雷晉說了要裝作不知,所以他並未前去探查。今日,這二人出手救了宇兒,從心往外的,水秀對他們充滿了感激。
周衛極點頭,帶著水秀進院,管好大門又行到院中,才回道,“這二人把前院的院牆和房頂都掏空了一塊,以便監視。你和如花,以後說話再謹慎些才是。”
水秀皺皺眉頭,知道周衛極指的是他們不要在院中談論前主子的事情。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人的監視之下,水秀也難免不舒服。
“此事,莫教夫人知曉。”周衛極又叮囑一句,便進了堂屋。水秀看著前院房頂上支稜著的幾塊瓦片,眉頭皺緊,竟十分孩子氣地撿起一塊石子,想那個最大的窟窿扔了進去。前院堂屋內,正坐在房樑上透過石片觀察動靜的元西伸手接住石子,低聲笑了,心情甚是愉悅。
周衛極進屋,見藍怡在帳幔內睡著,臉色柔和,坐在炕邊看了她片刻,起身出門,去了西里間看宇兒。
宇兒趴在床上,周衛極剛推門進來,他便機警地睜開了雙眼,見到時爹爹,才掛了笑意,以手撐床,慢慢坐了起來。
周衛極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他蒼白的小臉,問道,“可還疼?”
宇兒搖頭,惴惴不安地看著爹爹,承認錯誤,“爹,我錯了。”
周衛極平靜地看著他,“你錯在哪裡?”
“我不該跟周吉慶交手,不該把自己和弟弟置於危險之中。”宇兒想到被刀扎到後心時的冰涼,現在還後怕不已,“周吉慶對孃親早有惡意,我也幾次叮囑水秀叔要看好他。自己卻還這樣莽撞行事,我錯了。爹,當時,我好害怕,那刀,很涼,紮在背上不覺得疼,只覺得涼。我腦子裡全是孃親,若是我死了,孃親定會傷透了心的。”
周衛極輕嘆一聲,“你既知自己在孃親心中的分量,以後當更謹慎才是。那冰涼,便是生死一線的體悟,你當好生記住這涼。”
宇兒輕輕點頭,看著爹爹平靜中帶著心疼的臉色,知道他也關心自己,只是沒有宣之於口罷了,“爹,你在戰場時,也經歷過這樣的涼麼?”
周衛極微笑,也輕聲道,“嗯。經歷得多了,便會更加機警,對忽然襲來的危險,有種本能的防禦。”
父子兩人又說了幾句,宇兒對爹爹的崇拜之情又高了幾分。便在此時,義學的鐘聲敲響了,宇兒聽到鐘聲,小臉又垮下來,他受了傷,孃親讓他在家歇息幾日再去讀書。
周衛極摸摸他的小腦袋,“趴下歇息吧,你的傷口,很快便能痊癒。”
宇兒點頭,“爹爹,救我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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