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鳳瘸著腿撲過去,抱住她丈夫說:“寶兒他爹別幹傻事,我爹不是沒事兒嗎?以後不許他去找黃葉老道不就行了。”
梁倩菱也過來勸她兒子。
這個鄭勇有一門子好處,就是對他娘特別孝順。他是鄭家長子,鄭三炮年輕時經常家暴。四個孩子當中數他經歷得最多,所以在他上中學的時候,和他爹鄭三炮之間終於爆發了戰爭。
鄭勇領著兩個弟弟和鄭三炮直接開戰,從那以後鄭三炮再也不敢動梁倩菱一根手指頭了。甚至有時候聽到些關於梁倩菱的風言風語,他也臉皮子一滑充耳不聞。
家和萬事興,自打鄭三炮結束家暴之後,盛鑫木製品廠的生意越來越好。鄭三炮有了錢,在外面花天酒地逍遙自在,乾脆把廠子交給鄭勇打理。
爹的話可以不聽,孃的勸不能忤逆。
鄭勇把鐵鏟往地上狠狠一插:“便宜了賊老道,哪天讓老子碰到,擰斷他的狗脖子。”
聽到女婿這句話,田有德繃緊的神經送了下來。
不能去找賊老道啊,垂吊法是丁小虎編出來的緩兵之計。田有德為什麼上吊?他自己心裡最為清楚。
丁小虎這是在給他找臺階兒下,說到底就是維護他老村長在旮旯村的顏面。
這其中的道理田有德怎麼會不明白?
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柳月娥,田有德心想:小冤家呀小冤家,老天爺咋就讓我田有德這麼稀罕你呢?沒有你我吃飯不香睡覺不寧,就是懷裡摟著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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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可望不可及是人世間最悽苦的煎熬。
“都散了吧,我田有德感謝大家的關心,以後再也不相信那些騙人的把戲了。”
田有德揹著手嘆了口氣。
“說不定垂吊法真有用呢,他不是走得好好的嗎?”
左青青在人群中嘀咕了一句。
“咳唉。”丁小虎怕她再惹事端,學著田有德的模樣嘆了口氣,招招手讓左青青過來。他說:“沒看到老公我站在這兒了嗎?旮旯村神醫的名頭是我吹出來的?”
“那是你治好他的啊?”左青青還是提不起精神來。
“丁家小虎,你真的能治痛風?”
二愣子他三大爺踮著腳問了一句。
“那當然啦,什麼病能難得倒我們家小虎?”左青青來勁了,拍著小胸脯趾高氣昂地說。
“我那口子孃家她二表舅痛風,發作起來的時候死去活來,好幾次拿菜刀砍腦袋不想活了。小虎能不能幫我們治治?”
二愣子他三大爺問。
丁小虎大手一擺:“懸壺濟世,哪有遇到病痛袖手旁觀的?等我忙完水果試銷品的事,煉幾顆痛風丸就能解決。”
“小虎兄弟,等你煉好痛風丸,也給我幾顆。”鐵柱家的女人喊道。
牛大壯瞪了她一眼:“你要痛風丸幹嘛?”
鐵柱家的女人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我幹嘛不能要?我孃家又不是沒有人。”
“無理取鬧。”牛大壯嘟囔了一句,氣鼓鼓地走了。
丁小虎劍眉微皺:這個牛大壯,鐵柱家的女人要顆痛風丸怎麼了?難不成戳痛了你的心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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