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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御衝上前去,說了幾句不會不管他們的話,贏得人人喝彩,都說小哥兒好生能幹,謝御昂著腦袋從魯康面前走開,魯康竊笑不已,這是你們謝家的事情,叔叔我都不會搶你的呢。
兵部尚書錢江主動過來見,容氏忙著料理這一頓說不上早飯也比午飯早的飲食,他就和曾寶蓮說話。
“少夫人,趕快離開為上,這附近隨時會出現三王的兵馬。”
曾寶蓮說聲用過飯就上路,飯用到尾聲時,謝運回來,他匆匆的吃上幾口帶著大家上路。
鎮西侯不在這裡,錢江並不奇怪,謝世子擋的是後面的追兵,追兵不會只從後面來。
大家都明白“打仗”的重要性,而大部分的人主要是細軟全帶上,像張家的鄰居這種私房錢可能塞老鼠洞裡,那就沒辦法取出來,不過有個承諾,大家都走得並不算焦慮。
不會打仗的人都在馬車裡待著,這個晚上也沒有宿營,謝運帶著士兵護送全隊繼續西行。
.....
京裡自從有三王,沒事就戒嚴、封鎖街道,遠處的街上有打鬥聲,這種並不稀奇。
平王妃到下午才知道訊息,她怔上半天。
回想容氏和她的交往,其實自己也知道是貼上去,既然沒有深厚交情,容氏不打招呼有她的道理,可是心裡還是難受,再想想謝家殺了人再走,只怕要公然的聲討三王,三王一旦發怒的話,最好而又最方便遷怒的人就是自己家。
還有宮裡的娘娘她能不能保住,平王妃也想了很多。
弄明白平王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不能過繼,平王妃恨了皇后好半天,娘娘這是想讓平王當試刀石,激起外省的兵馬勤王嗎?
京裡已經沒有皇帝,卻還有娘娘,還有一位正統皇嗣的平王殿下。
如果平王死在三王的刀下,外省估計一石掀起千尺浪,聲稱給平王報仇的人不會在少數,可是平王還在,外省裡暗助平王的一定沒有,都知道這位殿下有酒有色皆足,助他得天下那叫傻,或者叫野心過大,雙眼矇蔽,用一個字形容,瞎。
平王妃今早剛不恨娘娘,娘娘身體不好,導致她考慮的事情有限,三王入駐宮裡也讓她熬神等等,午後就聽到鎮西侯殺人走人,又半個時辰裡訊息如潮水般襲來。
“兵部尚書錢江大人也跟著走了,刑部裡走了一批的老公事,現在刑部尚書發脾氣他無人可用,工部裡走了一位侍郎.....”
五分之一的大小官員足夠平王府打聽的,所以沒有打聽完,也報上半個時辰,讓平王妃直著眼睛彷彿嚇呆。
等到她恢復說話,第一句話就是:“這尚書侍郎的也能拋棄官職不要嗎?”
第二句話她有所回魂,板起臉道:“這是把娘娘也不要了,先皇在時對他們委以重任,遇事就自己逃走.....”
說到這裡又說不去了,“遇事”,即將遇到什麼事情呢?
平王妃不敢想,巨大的恐懼感讓她掩面開始哭泣,回話的管事不得不提醒她:“娘娘,我剛才說咱們家是不是多做些乾糧屯著,照這樣的局勢下去,這一年的東西只怕買不全。”
平王妃抹下淚水:“你說的對,”吩咐他多做乾糧,拿著府裡珍藏的金銀,街上有什麼東西趕緊買回來。
她沒有去看平王,平王也不管事兒,而且見到平王后,夫妻只怕抱頭痛哭,相對著等死。
平王妃打起精神,蔫巴著臉兒先去安排今年府下的食用。
這才是夏天呢,離過年還有大半年,可是平王妃也好,管事的也好,話裡雖沒有明說,內心卻明白明年日子也難熬,這種鬧法大傷元氣,外省再陽奉陰違的話,沒有幾年無法恢復。
自從三王進京,平王為自保花天酒地的更加厲害,三王看不上他,把他歷年該得的一里一里扣下去,平王府如果不是王府的話,換成一般的官宅已經窮了。
饒是家底子豐厚,平王妃走進庫房看著金銀一箱一箱的減少,心頭痛不可當。
鎮西侯夫人又上心頭,容氏言笑晏晏的模樣,讓平王妃悵然不止,你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叫上我呢?難道我不想離開嗎?
隨後她垂頭喪氣,確實,她不能離開,她不可能說動貪圖享受的平王離開王府的侍候,也不能如讓自己唾棄的錢江等官員那樣離開皇后娘娘。
自己留在京裡,好歹皇后娘娘有個臂膀。
平王妃安慰著自己,心裡再亂一回,再安慰著自己,把這個下午和晚上度過,這樣的煎熬,她極大的可能會失眠,可是晚上平王扯著她一定吃幾杯酒,平王妃暗想苦中作樂也罷,過一天是一天,還真的吃了兩杯,讓碧俏打發平王好生睡下,她回房倒頭就睡,睡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