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陳冬楊讓柳煙離睡一下,午飯就不吃了,下午再到處走走。
安排好柳煙離以後,他讓趙虎去魏萌萌的房間,他要睡一下。
不過進了房間,他卻一刻都沒有睡,他繼續打周麗娟的電話,焦急的等著回覆。
原來周麗娟是去開緊急會議了,差不多十二點才散會回到自己辦公室,發現有近二十個未接來電。
她給陳冬楊回了過來氣沖沖的道:“幹什麼?打這麼多電話,你要死了是嗎?要死了也不用通知我,和你不熟。”
陳冬楊直接重點:“我在西北一個縣城讓黑老大給控制了。”
周麗娟不是他什麼人,沒有太多擔心的表現,有的是怪責:“你跑西北做什麼,去就去了還得罪人,別指望我幫你,幫不了,我不是你家保姆。”
陳冬楊道:“周姐你行行好,只有你能幫我了,你不幫我,我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幫不了,遠水救不了近火,你附近省,南方,北方,東北面和西南面還好處理,西北面對不住,我沒轍。”
“為什麼?”
“那有那麼多為什麼?等一等,我這有點事。”周麗娟正和陳冬楊聊著,突然她的秘書門都不敲就闖進來,整個人還青著臉,慌的不行,周麗娟稍微捂了一下電話道,“慌慌張張做什麼?這裡是單位,穩重點,出什麼事了慢慢。”
她的秘書繞到她的身邊,湊在她耳邊了一句話,她立刻傻了,直接掛了陳冬楊電話,收拾了一下往外面走。
她和秘書的話,陳冬楊聽見的,後來沒了動靜,還被掛羚話,陳冬楊以為是意外結束通話,趕緊又打過去。
又打了好幾遍,周麗娟沒接,後來回了一條簡訊:家裡出零事,我現在沒心情搭理你。
哎,真是不巧。
陳冬楊給她回過去:你好點了聯絡我。
周麗娟沒回,陳冬楊睡了一下,下午兩點多起來,看看手機,沒回復,他繼續睡,四點鐘再起來,依然沒回復。
想打過去,突然有人敲門,是柳煙離,她她餓了想吃東西。
陳冬楊陪她去了,就兩個人,沒叫趙虎和魏萌萌。
走在大街上,挑了一家涼皮館,進去要了兩份,一人一份。
柳煙離吃的很滋味,狀態不錯,似乎昨晚和上午都很強烈的擔憂,不知因何突然消失了。現在的她是正常的她,也是讓陳冬楊好奇的她,他總是想問,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不敢太直接,怕又讓她憂愁起來,然後自己明明心裡也很痛苦,卻得空出時間絞盡腦汁安慰她。
大概,她是信了事情能解決。
這樣好,能增加信心和動力,就等周麗娟的電話了。陳冬楊是很有把握服她的,她那人嘴硬心軟,多磨一下,加點兒激將法,厚臉皮一點,又再哄哄,保成,陳冬楊已經吃準了她。
飽餐了一頓,重新走在大街上面。
柳煙離突然道:“我們一起之後不是忙這樣就是忙那樣,似乎都沒有好好一起逛過街,看過電影,做些情侶都會做的浪漫的事情,挺遺憾的。”
陳冬楊道:“我們隨時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