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陳冬楊苦思冥想。
而大剛哥,點上雪茄愜意的抽著,並不著急,並沒有不耐煩,一副陳冬楊愛幹嘛幹嘛的模樣,他無所謂。
陳冬楊站著好尷尬,那三隻鬥牛犬也是虎視眈眈,雖然不吭一聲很聽話,獠牙卻也令人不敢忽視。
因為沒有退路,再害怕,再難為情,陳冬楊也只能鼓起勇氣道:“大剛哥,那兩母女騙婚騙人騙錢確實不對,怎麼懲罰都是該的。不過讓其他人頂罪就不是太好了,出來混也得講點道理是吧?禍不及家人,這才是條漢子。”
大剛哥兩聲獰笑:“,繼續。”
陳冬楊也不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那笑容令人發毛,一時間遲疑在當場。
後來,轉而一想,還能讓自己話,總比讓自己閉嘴好。
於是乎又繼續道:“沒錯,不是你要禍及家人,是柳煙離自己來的,但乘人之危這並不是什麼好漢的行為,我覺得你應該放她一馬,換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大剛哥還是獰笑,嘴角透著一絲絲玩味:“你到點子上面了,換方式我無所謂,我可以給你們多幾個選擇。不過你如果想花錢買,或者用外力來壓,肯定是不行的,你必須有所付出。”
“那大剛哥的意思是什麼?”
“按照我們賭場的規矩,出千術騙術得砍手。”大剛哥對不遠處兩個自己的手下招招手,“拿把刀過來。”
不過兩分鐘時間,大剛哥側邊的圓桌上面多了一把刀,那還是一把很厚重的砍刀。
大剛哥對陳冬楊笑道:“我給你的第一個選擇,你砍自己的手,左手右手隨便,手掌留下來,三個女人,你帶走。”
陳冬楊眼巴巴看著那把厚重的砍刀,明明相隔近兩米,卻都能感受到那逼饒寒氣,他整個人,從頭頂冷到了腳板底。
他,不敢。
不是慫了,是這種方式,只能作為最後的方式去解決。
見他臉露難色,大剛哥眼裡盡顯鄙夷之色。
他對陳冬楊道:“看來我提供的這個選擇你是不滿意了,你好幸運,挑中了我今心情不錯,我多給你一個選擇。”他稍微動動拉在手中的繩子,一臉嗜血的道,“我這三條狗狗養三年了,還沒戰鬥力過,你跟牠們打一架吧,放屋子裡打,我給你一根棍子,你能出來,我放你走。”
尼瑪啊,這比砍手還黑,陳冬楊都無語了,一句話不出。
“不滿意?那我還有最後一個選擇給你。”大剛哥又對自己手下招招手,把人喊到了跟前道,“去把你們玲姐叫來。”手下人走後,大剛哥才接著對陳冬楊道,“他們玲姐,我女人,你幫我滿足她一回,我也可以放你們離開的。”
陳冬楊幾乎沒驚叫出來,這,玩什麼?變態吧?
把自己女人貢獻出來給他人玩,除了變態之外,那就是特別變態了。
不過這個買賣似乎還挺划算,就犧牲一下色相了,自己又不是女的,無所謂。
他一個黑老大,他的女人,即便不是絕色美女,那估計姿色都不會太差是不是?
男人都有花花腸子,陳冬楊也櫻當然他也就敢想的人,不是敢去亂乾的人。現在為了救命,那就另當別論了。這不是亂來,這是犧牲,是自我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