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楊把自己想到的一,趙虎的手緩緩鬆開了,不過很快又抓緊了:“冬哥,我還是這樣覺得不妥。”
陳冬楊本來就很緊張的,趙虎的婆婆媽媽弄得他心裡火了起來:“有完沒完,你勸柳煙離回去,我不進去,你去勸,現在立刻去。”
趙虎回頭望一眼柳煙離,然後轉回來再望,最後才一咬牙,走過去。
結果是讓他失望的,柳煙離,她沒有選擇。
最後陳冬楊進去了,經過一陣複雜的盤查以後,跟在兩個保安的身後,走在了寬闊的村道上面。
村子的巷子也很大,各戶人家的房前都造了種滿植物的花機,還有停車位,而且,都有車,多數還是好車。
早上九點多的時間,村裡比較安靜,除了不停傳來的狗叫聲之外,沒有什麼別的太大動靜。
保安不停回頭看陳冬楊,兩個人聲耳語。陳冬楊找他們老大,這是南方來的人,看穿著一般般,不像是談生意,給打羚話問,他們老大竟然要見,他們覺得很好奇。
七拐八拐走了五六分鐘,來到一棟非常亮眼的大別墅前。兩個保安隔著大鐵門往院子裡面喊了一聲,鐵門裡面出現兩個漢子,他們接了陳冬楊進去,直接繞著建築走進後院。
後面竟然有泳池,面積還不。邊上還有一座橋和一座假山池,水裡有金魚在暢遊,這裝飾,好奢侈。
泳池邊有一把菱形遮陽傘,下方坐著一個四十多近五十歲的男人,他體格很壯健,滿身的匪氣逼人。
他眼珠子轉動,從陳冬楊身上亂掃,眼神時而狡猾,時而鋒芒畢露,陳冬楊感覺自己就跟夜總會的陪酒似的。
他不敢動,因為,那漢子的手裡牽著三條繩子,另一頭是三隻張著血盤大嘴的鬥牛犬,肥大壯健的體型不怒而威,令人心生恐懼。
這種狗只要開口咬緊了,不撕下一塊肉來,那是不會松嘴的。
並且,這種狗特別維護主人,要是主人讓咬,肯定毫不猶豫,第一時間衝上來就咬。
媽的,這鴻門宴啊!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陳冬楊也沒有選擇,心裡再怕也得堅持著,裝出一副凜然的氣勢道:“你好,大剛哥。”
“聽你為了柳煙離的事而來?”大剛哥淡淡的問,聲音中透著一股威嚴。
陳冬楊道:“沒錯,她……”
大剛哥打斷陳冬楊道:“我不管你們以前什麼關係,以後你們沒關係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了算。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你可以去告,又或者用別的方法來槓。沒關係的啊,我都可以奉陪。我的話,就一遍,不重複。”
陳冬楊心裡那個抑鬱,他這樣,還談個球?
收買麼?看看這豪華的別墅,陳冬楊就沒這個勇氣開口。
那麼,講道理?人家是黑老大,只會講拳頭。
況且沒道理的是柳煙離她媽和她妹,騙婚,還毀人傳宗接代的東西,別黑老大,隨便一個普通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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