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稍稍思考了片刻,久違的笑容才回到了那張稚嫩的臉上:“原來是這樣的,那我是擔心的有點多餘了,嘻嘻,我們繼續下棋。”
“嗯。”陳冬楊暗鬆一口氣,和她話,就剛剛那感覺,比當初在山洞裡面和歐陽飛話的壓力都要大。
“爸爸你能陪我吃了午飯再走嗎?”玲兒忽然帶著滿滿的期盼問。
“能啊,你看你一直吃我的棋,我都吃不了你,我得吃飯,花你的伙食費吃,哼。”
“爸爸你很幼稚哦。”
“怎麼?”
“都你給的伙食費,嘿嘿,不是我給的。”
“你這孩子,你這麼聊會沒有朋友的,也會失去爸爸的……”陳冬楊一句話沒完,一隻棋又被吃了。
這妮子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給留,這次陳冬楊不有心讓她,看情況都得輸。
不過她高興就好,陳冬楊已經一陣子沒來,她高興,陳冬楊走的時候,會更放心。
不多久就中午了,本來玲兒要在房間裡面吃飯的,陳冬楊和院長特別申請了一下,所以能去飯堂和許多孩子一起,雖然坐的角落,但玲兒也很滿足。
吃完飯,陳冬楊還偷偷帶玲兒上去臺曬了一會太陽,他才離開了。
回到公司,剛進辦公室,馬文也跟進去:“哥們,韓遠山哪兒有沒有好訊息?”
陳冬楊道:“老樣子,有訊息曹警官會告訴我,他沒來微信。”
“我覺得我們要做其它準備。”
“很難,沒想法。”
“哎,真是氣人,竟然鬧成這樣。我和呂薇談過了,她是黃東亂來,那個王鞍,我真想衝去醫院暴揍他一頓,可惜有警察看著。”
陳冬楊吃一驚:“你怎麼知道?我靠,你不會是去過了吧?”
“雪梨不舒服,去打吊瓶,我順帶看了眼。”
“你別亂來。”
“如果亂來能有效果,能對玲兒的病情有幫助,我倒是很樂意亂來。”馬文咬著牙狠狠道,那眼神,像極了惡人。
“我去看過玲兒,我上午都在陪她,其實還好,她很積極,時間也還櫻我現在怕的是,她會突然間惡化,畢竟現在藥物的效力已經越來越,機洗的頻率越來越大。”起這些陳冬楊就心疼,眼角都溼溼的,這人生的悲劇,莫過於看著自己所愛之人在承受痛苦,而自己無計可施了。
馬文也很心疼,沒多什麼,出去了,去繼續他的工作。
下午快下班了呂薇從外面進來,坐在陳冬楊對面,臉色怪怪的,欲言又止的。
陳冬楊暗暗擔憂著問:“怎麼了?不會是韓遠山……走了吧?”
呂薇搖搖頭:“你是不是做什麼了?”
“你指的什麼?”陳冬楊很糊塗。
“韓遠山的老婆找我,讓我和你談,把如日賣給你,價格非常便宜,就一億多點,而且還能分兩年六期給,無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