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楊望著自己手機的殘骸,愣神了一陣,然後火了起來:“媽的你摔我手機,你賠給我。”
周麗娟不搭理他,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遞起麥克風又開始嘶吼。
真的好難聽,你無法相信,一個相貌出眾氣質優雅的美麗女人,唱歌竟然那麼的難聽,可,這是事實。
難怪,事實一般都是殘酷的,果然。
她唱著,扭過頭打算走,陳冬楊本能的伸手去拉。她竟然回手就是一巴掌,好死不死還正正打中陳冬楊的臉。力度雖不太大,但被她的指甲刮到了,陳冬楊的臉上瞬間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陳冬楊的憤怒升級了,雖然自己也有不對,但她砸了自己的手機,還打人,更不對。
尼瑪的,你是領導就能橫著走嗎?
陳冬楊再次拉她,沒想到她更過分,用麥克風敲:“你狗爪離我遠點,不然我給你廢掉。”
陳冬楊手快,抓住了麥克風。
此時電腦換了歌曲,換了一首特別瘋的,低音好厲害,花板沙發和桌子幾乎都要跳動起來。周麗娟見警告無效,她也瘋了起來,隨即放掉麥克風,長長的手指甲去抓陳冬楊的臉。
陳冬楊推了她一把,她摔在沙發上面,軟軟的沙發,她沒受傷,但瘋得更厲害了,竟然提酒瓶。幸虧陳冬楊閃得快,不然腦袋要被飛鄭最後酒瓶擦著他的腦袋飛過去,砸在牆上再落在地上,一地金黃的洋酒液,味道刺鼻。
周麗娟還想拿紅酒瓶砸,陳冬楊按住她的手,她轉而拿菸灰缸。這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練過,手速特別快,陳冬楊肩膀被拍了一下,才把菸灰缸給奪了下來,按住了她,把她固定在沙發上面。
“臭婆娘你瘋夠沒有?”陳冬楊兇狠的道。
“你放開我,臭男人,臭流氓。”周麗娟往死裡掙扎。
“你冷靜點我就放開你。”
“你非禮我,我讓警察抓你,我讓你坐牢,五年以上,不得減刑,你放不放?”
“我非禮你?你以為你誰啊?我瞎了我都不會看不上你這個瘋婆子。”
周麗娟聽了這話掙扎越加厲害,陳冬楊不心讓她咬了一下,她血紅著眼咬的很用力,幾乎沒把陳冬楊撕下一塊肉來。
疼痛讓陳冬楊幾乎放了手,但他不敢。
冤死了,知道她喝了那麼多酒,那麼瘋,自己就不來了。
這下好,怎麼收場?
她這醉醺醺的模樣也沒辦法談事情。
奇怪的是,她能看懂自己的簡訊,回覆地址讓自己過來。
陳冬楊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故意讓自己過來,目的是為了找個人出氣,就沒想過自己來找她所為何事,那對她而言不重要。
越想陳冬楊就越是不甘,偏偏他走神這一會,周麗娟嘴裡還非禮啊非禮啊的叫,手亂抓,打了他兩下。
兩個人糾纏了一會,一不心,陳冬楊又被她咬中,咬的是虎口,流血了,非常非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