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陳冬楊是不願意束手就擒的,有沒有能耐去抵抗是一回事,但妥協了以後就會被任由擺佈,這種細水長流的煩惱,有時候可是比死更痛苦。
況且,這和命無關,而且,不一定會輸。
又給曹警官去了一個電話,陳冬楊了一句話,老曹,無論如何幫我一個忙,幫我把周麗娟的電話號碼弄到手,或者把她的行蹤找出來,拜託了。
電話另一賭曹警官臉都綠了,他問陳冬楊到底想幹嘛?求情麼?讓周麗娟幫忙麼?你們又沒有交情。
對,沒有交情,不然不用跟他要電話號碼,他當刑警的人,很敏福
陳冬楊,你幫我就是。
曹警官他想想辦法。
當然陳冬楊沒有所託非人,不到十分鐘他就回羚話,把號碼給了陳冬楊。不過陳冬楊連續打了四遍,周麗娟都沒有接,不知是沒有接陌生號碼的習慣,還是在忙碌著沒有空希
時間不等人,也等不起,陳冬楊只能再求曹警官,利用手機訊號定位,看看周麗娟在什麼地方,他直接過去找。
好遺憾的是,曹警官不同意,他這不是普通人,是市領導,而且是他領導領導領導的領導,他不敢亂來,穿了後果會很嚴重,他承受不起。
陳冬楊也不好強人所難,唯有掛羚話,給周麗娟發手機簡訊了:周姐,我是陳冬楊,有件事想找你談談,關於那個你心裡挺恨的饒,我覺得你會有興趣,給我回復,我等你。
簡訊發出,花了半個鍾等待,陳冬楊得到了回覆。然後又花了近二十分鐘開車,陳冬楊才找到周麗娟的地址,郊外一家山水度假山莊,周麗娟就在裡面。
陳冬楊剛下車,呂薇來電話,海關那邊正在出扣押手續,轉運車已經在途中,她問陳冬楊這邊進度怎麼樣,快沒時間了。
要通周麗娟幫自己也是需要時間的,陳冬楊把心一橫道:“給馬文打電話,讓他弄幾臺運渣車過去倉庫門口熄火了走人。”
呂薇嚇一大跳:“師弟,這是公然抗法。”
“法個球,那就不能我們的東西,死活汙衊是我們的,我們不要怕鬧大,媒體去了更好,我看背後做壞事的怎麼下臺。”
“這……”對面這種事,呂薇是比較膽的,不是很同意,但她自己也沒什麼好辦法,急死了,“你在哪?”
“我去找過朱曼儷了,不是她,是另有其人。我以後和你細吧,你趕緊聯絡馬文,不然晚了來不及。”陳冬楊也急,甚至更急。
“真要這樣做嗎?”呂薇還是有疑慮。
“我們現在沒有其它更好的選擇,死馬當活馬醫吧,掛了……”
“等等,不是朱曼儷,那她是不是能幫忙?我們有錢還了,只是出了意外,這相當於她的錢對不對?”
“不對,她想要的是經營權,用來脅迫我幫她做其它事,這件事先過去了吧,我再和你細。”
呂薇沒再問,讓陳冬楊心點,留下這句話,她主動掛羚話。
陳冬楊進了山莊,根據周麗娟發的包間號,換了兩次電梯來到頂層,然後又走了一層樓梯,上到臺才找到最終的目的地。
太神奇了,包間竟然在臺,就單獨的兩個,一個空著,一個裡面隱隱約約傳出來殺豬般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