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還不錯，上陣子不好，失戀，工作也丟了，剛走出來，上兩週才開始上班。然後，公司出零問題，下面的人和老闆對抗，走了好多。突然，老闆跟我，我給你升遷，你幫我負責什麼什麼，你沒經驗，我可以培養你，但你的一年合約要變成三年。”
“恭喜恭喜。”陳冬楊抱抱拳對她道，“因禍得福啊！”
“你呢？”
“我也挺好，算是在創業。”
“自己當老闆？哎，我就知道你是個潛力股，可恨你看不上我。以後不知道你會便宜了誰家的姑娘，希望她能對你好點兒，不然我會不高心。”歐曉曉很認真的著，完就笑了，“話我現在變了，你看見我覺得很驚豔是不是？要不給我個機會？”
陳冬楊給了她一個字：“滾。”
“玩一下都不行，沒趣。”歐曉曉伸出手，“來根菸。”
“我去，你抽菸？”陳冬楊震驚死了。
“失戀那會兒學了，放心吧，我沒煙癮，就是抽著玩。”
陳冬楊給了她一根，幫她點燃，然後自己才點一根。
她抽的很不熟練，很笨拙，不過不會嗆著。
猛地，陳冬楊從她手上看到兩道疤痕，她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被嚇到了，怎麼了怎麼聊問。
陳冬楊反問她：“你怎麼回事？割脈嗎？媽的你還割兩次，你有必要這樣嗎？”
歐曉曉道：“當時不知道想什麼東東，後來想想好傻，還要花錢去做鐳射治療，傻得可以。我告訴你啊，我就是失戀那會想通了才換了一個活法。基本上能換的我都換了，包括形象。上週我在大街上遇見前度，他那震驚的眼神，悔恨的眼神，太解恨了哈哈，他竟然還微信我，問我能不能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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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冬楊本能的問：“你怎麼回答？”
“剛剛你給我那個字，我給了他。”
“滾？”
“嗯，我不會在一個人身上傻兩次的。”歐曉曉臉上所露出的是不堪回首的表情，她內心是恨自己的，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沒必要為了他毀了自己。
陳冬楊道：“你當時是自然想通還是怎麼的？別人通了你？或者看見些什麼，突然有了感悟等等？”
歐曉曉不知陳冬楊為何對這些有興趣，她問：“你問這些幹嘛？”
“隨便問問。”其實陳冬楊是有意問，章雅清也這樣，取一下經驗，不會應付起來手足無措。他現在特別怕章雅清，連想她一下都不敢，他這人挺奇怪的，生活上的許多事情他都會很積極去應對，但感情上面的事情他會下意識想逃，這大概是人有長處亦有弱點吧！
“當時……”歐曉曉回憶了一下才道，“我拼命想他的壞處，一遍遍告誡自己，離開他很好，只是一時間難受，我要堅持住。就這麼潛移默化的和自己，然後，我就走出來了……”
“中間就沒經歷什麼嗎？”陳冬楊稍稍失望，這，完全沒方法啊。
“有經歷，你得想辦法讓自己對對方失望，你覺得不值得了你也就覺得自殺很可笑了。”
這話還稍微有點道道，陳冬楊聽進去了，他在想，如果自己讓章雅清對自己的愛失望，她會不會醒過來？只是離開自己，而不是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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