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包間裡面十多人就走剩了兩個男的,一個是朱瑞德自己,一個是朱瑞德的助理。那傢伙二十來歲的年紀,肉呼呼的,留著中分頭,看上去給人一種很狡猾的感覺。
朱瑞德四十歲左右,高瘦的身材,整體氣質還算可以,但人品看來是不怎麼滴,只招呼呂薇坐,只和呂薇話,完全就不搭理陳冬楊。他還靠的呂薇非常近,一張嘴幾乎湊到呂薇的腦側話,陳冬楊看見這樣一幕,心裡早已經把他祖上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他和呂薇談著些供貨的問題,明明非常簡單的事情,非要去複雜化,傻子都能聽出來,他想泡呂薇。陳冬楊最討厭就是這種假公濟私的人,工作歸工作,泡妞歸泡妞,你能不影響工作的同時又泡到,那是你的本事,比如馬文那樣。媽的你拿工作來當威脅的資本,你當全世界就你一家母嬰用品廠?
當然呂薇不發作,陳冬楊是不便發作的。呂薇也是久經沙場的業內精英了,朱瑞德這種人她沒少見,她應付起來還算自若。朱瑞德往前湊,她就往後靠。朱瑞德不明著,她也還裝著傻。雙方就那樣周旋著,除非朱瑞德太過分,否則她一般不會主動撕破臉皮。
“錢,我看陳先生似乎呆的很悶,你帶陳先生出去透透氣。”見呂薇一直裝傻,朱瑞德打算直接問了。他內心的想法,他自認為很簡單,供貨沒問題,價格都好商量,付款方式更不是事,都可以談,前提條件是呂薇做出一些犧牲,只要呂薇能答應他開個房,合同明就能籤。
助理錢北自然知道自己上司的內心在想什麼東東,他當場站起來對陳冬楊道:“陳總,我帶你出去抽根菸。”
陳冬楊當然也知道朱瑞德內心的盤算,他才不走,要走就和呂薇一起走,他道:“我不抽菸,喝了幾杯,肚子不太舒服,我還是坐著吧!”
朱瑞德頓時很不爽,但他自己沒有發作,而是給了自己助理一個眼色,讓錢北繼續勸。
錢北會意,伸手就拉陳冬楊:“陳總,肚子不舒服,我帶你出去問問有沒有藥。”
呂薇知道陳冬楊的性格,毛起來誰的賬都不買,她怕起大沖突,連忙解圍道:“朱廠長,我這位師弟腸胃一直都不好,我怕熬久了他會越來越嚴重,我們明再談吧!”
“腸胃不好嗎?剛看他喝酒可是很爽快。”朱瑞德滿臉笑容的面對陳冬楊,給陳冬楊下套,“我看陳先生只是不太想喝了才那樣,是不是覺得沒有很深入的談合作,只是喝酒太吃虧了?要不這樣吧,錢去叫一瓶芝華士進來,陳先生幹了,這生意就算談好了,合約明籤,不然,呂總,我們就別談了。”
朱瑞德夠陰損,心裡想的也很美,自己出這樣的難題,呂薇肯定不會讓陳冬楊喝。這樣一來,她要麼讓陳冬楊出去,要麼直接和自己撕破臉皮。他猜呂薇不敢撕,畢竟附近幾個城市來,他們廠的貨品最齊全。
確實,他想的沒錯,呂薇不敢撕破臉皮。
但他算漏了一點,陳冬楊並非腸胃不舒服,那只是不想出去的託詞。
看錢北拿了芝華士進來,陳冬楊悄悄拿出手機開啟錄音,咬了咬牙對朱瑞德道:“朱廠長你是刁難我們啊,不過我這人有時候挺受不了刺激,我喝。但是,我喝完了這瓶芝華士,你確定你明就跟我們籤合約?”
朱瑞德道:“我絕對話算話。”
“好,我喝,喝胃出血了也是我自己的事。”陳冬楊一手把酒瓶拿了起來,開啟蓋子。
“師弟,不要。”呂薇勸了起來。
“呂總,你師弟樂意,你就不用了,胃出血死不了人。”朱瑞德把胃出血三個字咬的非常重,這傢伙明裡想陳冬楊喝,實際上他希望呂薇勸。
呂薇知道陳冬楊並非腸胃不舒服,但一瓶芝華士喝下去,搞不好後果也會特別嚴重,她真心不希望陳冬楊喝。
不過陳冬楊一直給她打眼色,她猶豫再三,最後選擇了閉嘴。
陳冬楊開始喝了,朱瑞德的臉色一陣不好,內心盼望著陳冬楊喝不完就要吐,最好吐血,不然自己什麼都得不到,合同卻要簽下來,這他媽的得多吃虧?
可惜陳冬楊沒給他那樣的機會,一瓶酒一口氣喝完,忍住了沒吐,瓶子放在桌子上面:“朱廠長,一瓶酒我喝完了,你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朱瑞德給他一個拇指:“你夠種。”
“算不算數?”陳冬楊才不讓他模稜兩可的話,畢竟錄著音,要錄到實處,他敢不兌現,對不起,這錄音肯定要發給他老闆,曝光他翫忽職守,為了一己私利耽誤工作。
“算數。”朱瑞德對呂薇道,“呂總,你明下午兩點半來我辦公室。”
“好的。”呂薇去扶住陳冬楊,“那朱廠長,我們先走了。”
“好走,不送。”
呂薇把陳冬楊扶了出去,走遠了,朱瑞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臉的猙獰。
錢北吃吃的問:“廠長,這,這……明真給他們籤合同麼?”
朱瑞德煩躁的道:“不然呢?我過的話可以不算數麼?”
“可是,呂薇,你不是……沒辦法……那什麼她了麼?”錢北也是覺得可惜。
“你還個屁,趕緊去結賬,走了。”朱瑞德很煩躁的道,他真的太鬱悶了,太吐血了,明明是自己給陳冬楊下套,最後被套的卻是自己。他心裡無比的恨陳冬楊,奶奶的,如果不是那子,自己絕對有機會睡了呂薇,是那子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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