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妹妹,明明也在同個城市,一年到頭也不回一次。
吳鬱看行車方向,問顧問:“是要去看顧秀嗎?我們買點水果去吧。”
顧問不回答,然而路過大潤發的時候,還是把車開進了停車場。然後掏錢給吳鬱:“你看著去買點吧。我在這兒等你。”
吳鬱沒要他的錢:“不用,我有。”
十幾分鍾之後,他拎出來兩件智利進口大櫻桃,和半個編織袋的早熟西瓜。
到了顧秀宿舍樓下,給她打電話。
顧秀冷冷地問:“有什麼事?”
“你給我下來!”顧問命令道。
“我不在家。”顧秀才不怕他。
“我帶了吳鬱來。他以前在特種部隊服役,會開飛機開坦克,開個門鎖根本不在話下。我給你三分鐘時間,你不下來,我讓他把你的門拆了!”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吳鬱在車上,聽他這樣威脅自己的妹妹,只覺得肝兒一顫。這什麼老闆?
顧秀果然在三分鐘之內下來了。
她中等的個子,身材幹瘦。裡頭一件灰色高領打底衣,外面是黑色的外套,褲子是黑色的。這樣就算了,臉上還戴著一副大黑框眼鏡。活脫脫電視劇裡那些古板的政治老師。
她確實也是教政治的。
顧問看她這個打扮,不滿地說:“為什麼整天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老姑婆的樣子?穿點彩色的不好嗎?”
顧秀不理會他的奚落,只冷冷地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有。就想來看看你。”
“看完了吧?看完就請你離開。”顧秀說完就想轉身走掉。
吳鬱在一旁著兩兄妹對話,兩隻眼睛望著天空,心裡在問老天爺:這兩人真是隻差幾分鐘的龍鳳胎嗎?為什麼比仇人更仇視對方?
接著他把視線放到顧秀身上。她一年四季,穿的都是白、灰、黑三個顏色,顧問說她像個沒結婚的老姑婆,是有些刻薄,卻是實至名歸。
其實,她有一雙杏眼,鵝蛋臉,面板白晳,姿色中等偏上。吳鬱常去海月樓,見過她以前的照片。
在顧秀轉過身時,顧問說:“你很久沒回家了。”
顧秀視線與他相對,聲勢逼人:“我家在樓上。”
“抬什麼槓?我說的是海月樓,顧家。”
顧秀冷哼一聲:“顧家?那是你的顧家,不是我的。”
“顧秀,你別太過份了!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顧問脾氣上來,身子往前靠一步,周身氣壓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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