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月未言,將我橫抱而起,妥貼安放在床塌之上。
“我來為餘兒姑娘把把脈。”若常道長毛遂自薦道。
木月鄭重點了點頭。
嚯呀!這可不得行,若被這老兒把了脈,當眾將我這裝病的事實拆穿豈不是慘了。
遂忙不迭避了一避那老兒抓來的手掌,向兩人贏弱道:“餘兒的身體,餘兒自己知曉,只需沉心休息一下便好,不需得若常道長費心了。”
豈料,那老兒豪邁捉去我手腕,灑脫道:“嗨!餘兒姑娘見外了,既然得了尊上老夢的委託,我若常自是該為餘兒姑娘解憂,哪裡來的費心啊!”
被他這般拗著,我只得任由他為我把脈。
只見若常道長甚有氣勢的捋了捋鬍子,老氣橫秋將兩指搭在我脈搏之上。
那老兒沉吟多時,面色一陣古怪,青紅皂白輪番演了一通。
“若常道長,餘兒病症為何?”
若常道長,搖頭晃腦嗔怪道:“嘶······嘶······這餘兒姑娘氣血通暢,脈搏雄健······”
“哎呀!有些怪異病症不達血脈更是令人頭疼啊!”我訕訕扶了扶額角,截去話題。
“哦?”木月眉毛一揚,俯身望進我雙眸,“不知餘兒姑娘所說是什麼病症呢?”
至此,我未做出聲,閉上了雙眼,乾脆裝作暈厥之狀。
瞧木月這語氣,想是我這番說法十分不通,被他識破了······
“若常道長可否先作告退,我也餘兒姑娘有話要講。”木月清冷出聲。
“如此,我便下去叮囑小童備齋。”若常道長爽朗應聲,緊接著傳來歡快的踏步之聲。
旋即,復又傳來門房關閉之聲。
我依舊緊閉雙眼,將臉向被中縮排了幾寸,身子抖了一抖。
“還不起來?”木月扯了扯我身上錦被。
我緩緩睜開雙眼,輕輕咳了咳:“如何?我現今身體乏力,還坐不起身來······”
還未待說完,只見木月凌然轉頭目光如刀將我上下一劃:“還要演上幾時才罷休!”
這般被揭穿,我面子上自然是過不去,只好獨自將戲演完。
遂故作柔軟,強支起身子,裝腔作勢運了幾輪氣。
運完氣後,我拍了拍大腿,坐起身來,自然道:“我修煉了幾輪心決,現今這身體已然是康健如初,通體舒暢了!”
木月甚是滿意點了點頭:“何種心法這般奇妙,還請餘兒姑娘有空時,指導在下一二。”
我客氣一笑:“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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