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斯理皺了下眉，沒再說什麼。
……
申茗來到公司，還沒坐下多久，就被張一嘉叫到辦公室。
張一嘉的表情不好看，申茗心裡咯噔一聲，不會是華方科技出了什麼事吧？
張一嘉看她一臉緊張，反倒笑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之前於程東說的那家紡織企業的專案，南方織業，上面接了，指定了我們倆負責。”
“不是說他們不適合上市麼？”
張一嘉冷笑一聲，“不知道於程東怎麼操作的，南方織業承諾了15的保薦費，就算不成功也有1，齊總被他說服了。”
“可我現在手上還有專案啊。”
“那邊說等你這個專案結束。”
“為什麼啊？我不認識那邊的人啊。”
“我估計是於程東搞的鬼，你別急，我就是先跟你說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這種企業問題肯定不少，盡調的時候查出幾個問題是輕而易舉的事，到時候就以這個為由結束協議。你現在還是盯緊華方科技的專案，其他的事先別管，如果於程東找你，你把事推給我，我來和他周旋。”
“好的。”
接下來的幾天都風平浪靜，申茗和王琦忙著準備華方科技上市的申報材料，偶爾去一趟華方科技，除了必要的高層會議，其他時間再也沒有遇到過顧明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是由李燁轉達。申茗覺得奇怪，以前顧明城不都是親自過問的麼，怎麼越到重要的時候反而不太上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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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的疑惑，李燁向她解釋道，“顧董準備退休了，顧總最近在準備接手集團事物，華方科技上市後就會正式出任總裁一職。”
原來是這樣，她還以為顧明城是太信任她們了，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她們，都不監督一下。
4月20號，在申茗和王琦加班加點忙活了半個月後，終於把華方科技的上市申報材料交上去了。
5月19日，華方科技的ipo專案正式獲批，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了10天左右，李燁向她們轉達了顧明城的感謝。
就在申茗狠狠鬆了一口氣，準備好好放鬆幾天的時候，楊璐找上門來了。
申茗和王琦彙報完工作從張一嘉辦公室出來，楊璐在走道里把她攔下了，第一句話就很不客氣，“於總讓我通知你件事。”申茗不是很想和楊璐說話，拉住想要避開的王琦，問，“什麼事？”
楊璐看向王琦，“無關人麻煩迴避一下。”
王琦原本想走的，被她這麼一說，偏偏不走了。申茗也一直拉著她，對楊璐道，“我和你們部門應該沒有什麼機密的事需要別人迴避的吧，你要是不想說我走了。”
楊璐狠狠瞪了兩人一眼，還是說了，“南方織業的老總親自過來談上市的專案，請你和張總一起吃飯。”
申茗皺了皺眉，“談專案為什麼不來公司談？”
“人家請你吃飯是看得起你，你別不知好歹。你通知一下張總，時間定了明天晚上七點，在群盛德，別忘了這個專案是齊總點頭的，要是搞砸了，你們可擔不起。”說完也不等申茗說什麼，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王琦翻了個白眼，“她有病吧，有什麼好得意的？現在公司誰不知道她成了於總的情婦了？”
申茗拍了她一下，四周掃了一圈，“你不想幹了？什麼都敢說。”
王琦立即捂住嘴，跟著她掃了一圈，沒看到有人，才跟著申茗回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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