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只是被劃了一下,沈元白拿棉籤蘸著酒精給她消了一下毒,血已經沒有了。
沈元白忍不住說她:“好好的激他幹嘛?自己受罪。”
白諾恩不滿被沈元白說:“還不是因為他嘴上無德,出口成髒,也就我現在被我爸爸嚴禁不許說髒話,不然我罵死他。”
沈元白不說話了。
處理好她的傷口,白諾恩去樓下藥房拿藥給沈元白抹,讓沈元白就坐在辦公室裡等著。
沈元白看藥膏來了就要趕白諾恩走:“我自己來,你忙去吧。”
白諾恩哪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拿著藥膏不撒手:“主任,還是我來吧,你自己看不見不好塗。”
沈元白看白諾恩大有一種自己不讓她塗藥她就握著藥膏不撒手的架勢,想想現在也不是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自己看不到就算不讓她塗也是要叫別人來幫忙塗的,點點頭也就隨她去了。
白諾恩得到允許喜滋滋的幫沈元白塗藥。
這一會兒工夫淤血的面積越來越大了,白諾恩看了心疼的很:“主任,疼不疼啊?”
嘴上還止不住罵那人:“真的是神經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知道自己有神經病就去精神病醫院好了,沒事來咱神經科幹什麼?我們雖然叫神經科,但也不是治精神病的,這就是典型的醫盲,傻傻分不清。”
雖然是夏天,但沈元白一向沒有暴露的習慣,整個腰部露在外面還被一個女生盯著看,怎麼都感覺不適應:“不疼,你快塗吧。”
白諾恩嘴上說著好,但動作卻是慢吞吞的。
她塗的心猿意馬,主任這腰,倒是挺好看的。
沈元白面板白,腰上還有兩個腰眼兒,隱隱約約帶著些性感,只是要是沒有發紫的傷就好了,想到這兒白諾恩又在心裡把那人罵了一頓。
沈元白趴在沙發扶手上,不僅嘴上催促著白諾恩趕緊塗,心裡也是很焦急的很,可能白諾恩怕他疼,還特意吹了吹,藥膏塗上去有些火辣辣的,吹是好一些,但是卻有另一種感覺隨著他的腰一下子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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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恩是用手塗的,輕輕柔柔,指尖卻帶著觸感,隨著腰椎處一路滲開。
沈元白一直都知道自己腰部很敏感,別人是碰不得他腰的,一碰就癢的不行,所以他從來不讓人碰,如果不是受傷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他按捺住那抹癢意,用說話來轉移:“很嚴重嗎?”
“嗯,很嚴重,你要每天都塗藥。”白諾恩一本正經的說。
這是她第一個見到沈元白的腰,有些捨不得,但再捨不得也不好多看。
白諾恩念念不捨的塗好藥膏,然後把藥膏放進了自己口袋裡。
藥膏還沒幹,沈元白沒急著把衣服放下,看了一圈沒看見藥膏,白諾恩在洗手,便問她:“藥膏呢?”
白諾恩擦乾淨手上水漬,拍拍自己口袋,欣喜的說:“沒事,到你好之前我每天都幫你塗,藥膏我幫你保管。”
沈元白感覺藥膏差不多幹了,從沙發上起身,把衣服整理好:“不麻煩你,藥膏我再買一支。”
這是拒絕的意思,白諾恩懂,但她還是做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這支才開始用,再買一支多浪費,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幫你塗。”
沈元白還想拒絕,白諾恩已經開始轉移話題了,拿過一旁帶的壽司給沈元白:“主任,我先去忙了,這是給你的壽司,巨好吃,一定要吃完哦。”
沈元白看了看桌上精緻的壽司,再想想自己還有些發疼的後腰,不禁嘆了口氣。
白諾恩一向說到做到,說是每天幫沈元白塗藥膏就幫他塗藥膏,一天三遍,早上上班來了塗一遍,中午吃完飯塗一遍,晚上下班之前再塗一遍,比吃飯還勤。
要不是他倆不住在一起,沈元白都得懷疑她還打算在自己睡覺前也幫自己塗一遍。
連塗了一個星期,淤血終於消失了,沈元白是慶幸,而白諾恩則是惋惜。
雖然一天三遍可以藉著塗藥膏的名義看主任的腰,但是塗的太勤就會好的太快,這才一個星期淤血就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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