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座時間剛好是休息日,沈元白和科里人說自己要去上海的訊息,讓科里人有事找副主任。
他以為自己終於擺脫白諾恩能清淨兩天,可是在飛上海的飛機上,又碰到了她。
白諾恩每次一看到沈元白都是笑著說一句:“主任。”
這次也不例外,現在‘主任’都是他的噩夢,在飛機上見到白諾恩更是受到驚嚇:“你跟蹤我?”
白諾恩坐到他邊上,很認真的說:“我也要去上海,我們只是碰巧而已。”
沈元白認為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碰巧。
果然,他們下榻的酒店是同一家的同一樓層,不只如此,就連房間都是緊緊挨著的,白諾恩的房間就在隔壁。
到房門口白諾恩含笑晏晏的向沈元白揮手:“主任,晚安。”
嚇得沈元白立馬關起了門,他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得知他來上海,謝新知提前約他晚上一起吃飯打檯球。
一出門又碰到了白諾恩,她望著沈元白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主任,我沒來過上海,肚子好餓,但不知道哪裡有好吃的,你可以帶我去嗎?”
“不可以。”沈元白只當自己看不見,無情拒絕。
白諾恩看他穿戴整齊,好奇問:“咦,主任你也是要出去吃飯嗎?”
沈元白看了手機,謝新知已經在酒店樓下等他了:“我有事,先走了。”
白諾恩跟上去,拉著他的衣襬撒嬌:“主任,一起去嘛。”
沈元白聽了有些反應不適,堅決不同意和白諾恩同行,到酒店門口就打算和她分道揚鑣。
上了謝新知的車惹來謝新知一頓打趣:“小姑娘成年了嗎?”
沈元白忽視他,示意司機:“開車。”
“等一下。”
沈元白疑惑看他:“還不走?”
謝新知指指窗外:“小姑娘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沒等沈元白開口阻攔,謝新知就搖下車窗讓白諾恩上車了。
為此他還特意下車坐到副駕駛,讓他們兩人坐一起。
沈元白真不知道說他熱心腸的好還是說他多事的好。
一路上多是白諾恩和謝新知在聊,沈元白則像一個局外人一樣閉目假寐。
吃完飯後謝新知和沈元白在打檯球,白諾恩不會打就坐在茶歇區看著他們打,茶歇區離得遠聽不到他們在聊些什麼,她略顯得有些無聊,趴在沙發扶手上有些犯困。
謝新知看著白諾恩對沈元白不懷好意說:“比秀秀還小,這麼嫩你怎麼下得去嘴?”
前兩個月謝新知剛和高秀結婚,因為年齡相差個六七歲,也被他們那些兄弟打趣的夠嗆。
沈元白不想自己擔上老牛吃嫩草的名聲,打出一球辯解到:“什麼關係也沒有,別胡說八道。”
謝新知不聽這話:“什麼關係沒有你會把人帶上海來?”
沈元白在他們這些兄弟裡算得上是老好人,但是也僅限他們這些人,對待外人他雖然客氣,但本質裡還是很怕麻煩的一個人。
他會帶著一個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小姑娘來上海,謝新知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對於白諾恩跟著自己來上海沈元白也顯得很無厘頭,不明白她是來上海有事還是單純跟著自己來的,但是不論是怎麼樣,都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