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飯快吃好了,這時徐周才說出他的目的。
“聽說伊律師和我兒子徐楚衍是同學?”
伊念點頭:“對。”
徐周放下手裡的筷子,拿著紙巾擦嘴:“我這個兒子一輩子長不大,小孩子脾氣。最近一直鬧著要退出古董行,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束手無策,就想讓你這個老同學幫著我勸勸他。”
徐周來找自己是因為這個事情,這是伊念沒想到的。
她也覺得有些不解:“我和徐楚衍雖然是同學,但已經很多年不聯絡了,徐董這個忙我可能比你更束手無策。”
徐周說:“知子莫若父,我這個兒子我瞭解,他心裡那點心思我也明白。這些年一直拒絕反對我給他安排的路,不管是繼承我的衣缽也好,還是相親也好,他在心裡永遠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他喜歡你,我也一直都明白,之前也是我一再阻撓他去找你。”
伊念覺得可能她對於感情的事情相對於來說比較反應遲鈍。
除了秦江淮以外,她再也對別人衍生出情感。
所以不論是宋棋還是徐楚衍,他們的深情,她註定是不得而知的。
……
晚上下班回去路上。
今天難得兩人都沒有加班,秦江淮準時到律所來接伊念下班。
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出去吃飯的次數不多,今天也是一樣,家裡冰箱還有食材,就沒去超市採購。
路上,兩人時不時的閒聊。
伊念忽然想起來,秦江淮對於自己中午和徐周吃飯的事情一點也不關心。
平日裡要是知道伊念和男性一起吃飯,他是一定會刨根問底追問下去。
今天他得知和自己吃飯的人是徐周,之後他問都沒問徐周找她有什麼事情。
也是當做閒聊的話題,伊念坐在副駕駛托腮問他:“你知道今天徐周找我什麼事嗎?”
秦江淮一邊看路,一邊回覆她:“可以猜的出來。”
難怪這次他不問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伊念自然不會再問下去你猜的是什麼。
伊念轉移話題,提議說:“晚上吃點素菜怎麼樣?”
秦江淮搖頭拒絕:“估計不行。”
伊念皺眉:“天太熱,吃葷菜有些膩。”
秦江淮說:“我已經好幾天沒吃葷的了,你想寡死我?”
“胡說,昨天晚上還吃的排骨。”
秦江淮側頭上下打量伊念一樣,話突然說的很有深意:“我說的是這個吃。”
伊念突然看懂了他眼底的深意,也明白了他說的‘吃’是吃什麼。
秦江淮剛消停了兩天,伊念正享受他不纏著自己做那事的愉悅歡快,這下好日子沒過兩天,又要開始了。
要不是看他正在開車,考慮到行車安全,伊念都想狠狠掐他一把。
因為前兩天運動拉筋扭到腰,所以秦江淮過了兩天苦行僧的生活,只能看不能吃,那種感受太痛苦。
所以兩人回到家裡才七點左右,天還亮著。
一關上門秦江淮便急切的貼上來,在伊念身上探索者,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也是因為天還亮著的原因,讓伊念總覺得有種白日宣yin的感覺。
而她的拒絕和不安,更加讓秦江淮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