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翱說:“伊念現在有正在交往的物件,你還不知道吧?那人就是京州有名的世嘉公司老闆秦江淮,人家有錢有貌又是頭婚,本來是不在意伊念二婚的名義,但是卻不得不在乎她身邊還跟著前夫的兒子,萬一以後和他自己的孩子爭奪世嘉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也想乘著你這件事情,名正言順的讓你把孩子帶走,伊念是不願意的,但是誰又能保證她會不會為了自己以後的生活拋棄這個孩子呢?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為了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孩子,放棄一個這麼好的男人。所以你帶走孩子,正如了他們的意。”
姚安覺得季翱說的話還是有些漏洞的,她看到過伊唸對沈南析的態度,在意的很:“要是伊念執意留下孩子,難道秦江淮會不同意?”
這下,季翱臉上的嘲諷意味更濃了:“你一個孩子親生母親都能為了錢放棄孩子,更別說她只是一個後媽,能為了一個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做到什麼地步?放棄自己大好的姻緣嗎?你想太多了。”
“我是心疼那孩子,知道你這種人就算是孩子的親生母親以後也不會好好對待他,我是希望孩子還是能留在伊念身邊的,但是我說了不算,得他們兩人說了算,畢竟這個孩子已經不小了,留在身邊就是一條喂不飽的白眼狼。”
姚安被季翱這麼一分析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替別人養孩子,但是顧忌到伊念也不可能扔掉孩子,那現在她這個孩子的親生母親出現了,那不就是一舉兩得,又能成功的送走孩子,還能不得罪伊念。
要說季翱千里迢迢回國只是因為自己想要從伊念手裡拿走沈卓遺產這事兒,還不如說他是因為沈南析的事情回國來得更有說服力。
但是要讓她放棄這麼一大筆遺產,她實在是不甘心。
“要我放棄孩子和那筆遺產可以,除非能給我一筆可觀的數字。”
季翱起身,作勢要走,罵姚安:“痴人說夢。”
季翱再瞭解不過這個人了,放棄遺產用一筆可觀的數字,她滿心滿腦子都被十五億英鎊填滿了,沒有這麼多錢怎麼能滿足她慾壑難填的胃口?
忠告已給,她不怕死就來繼續要孩子。
“對了,提醒你一句,喂不飽的白眼狼是對秦江淮,而你執意要回孩子,那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這個孩子你別看表面彬彬有禮,你要是把他惹急了,讓他不好過,他會讓你整個家都不好過。”
說完看蔣明珠還坐在椅子上,便順勢把她拉起來一併帶走。
蔣明珠跟在他身後出了咖啡廳的門:“這樣行嗎?萬一她還想要回孩子呢?”
季翱說:“那就給她。”
蔣明珠氣得拍季翱後背:“那怎麼行,念念不得很傷心,這些年她是怎麼對南析的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南析就是她的軟肋。”
季翱停下了腳步,看著蔣明珠擔心的臉,有些恍如隔世,他們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靜下來好好說過一句話了。
季翱明白,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後悔也無濟於事。
“你放心,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這種人得不到錢自然也不會帶個費錢的回家,除非她打算和她丈夫離婚。”
蔣明珠這才安下心來,轉頭就看見兩人離這麼近,連忙冷臉,轉頭冷哼一身便走了。
季翱沒有叫住她,看她往公司大樓方向走去,這才離開。
季翱沒有立刻回美國,而是在京州逗留了兩三日。
一是想看看姚安會不會再次作妖,二是陪沈南析過星期天。
週五的時候,是伊念帶著季翱一起去接兩個孩子的。
沈南析看見季翱非常興奮,兩人打鬧一番,季翱用手量了量沈南析的身高,到他下巴的地方:“小半年,就長高了不少。”
沈南析笑,然後把秦嘉遇介紹給季翱:“這是我的兄弟秦嘉遇。”
然後又把季翱解釋給秦嘉遇:“這是我季翱叔叔。”
秦嘉遇乖乖的和沈南析一起叫季翱叔叔。
伊念把車和司機留給他們,自己打車回了世嘉找秦江淮。
她到的時候秦江淮還在會議室開會,就在他辦公室等他。
六點多的時候,一幫人結束了會議,一起跟秦江淮回到辦公室的除了李哲還有鄒祈。
鄒祈說著會上的爭執:“要我說老王那傢伙肯定和我們打馬虎眼了,就秦氏現在的局面,悅瀾爛尾樓的事情發酵的太大,那些買房的市民鬧得不可開交,我覺得我們可以乘勝追擊,一併拿下秦氏。”
秦江淮說:“這事不急。”
鄒祈也心思靈敏:“你是覺得這事有蹊蹺?”
秦江淮吩咐李哲關好門:“八九不離十。”
鄒祈有些坐立難安:“那現在怎麼辦?去年年底我已經讓下面的人參與進去了。”
秦江淮已經看到了伊念,便不想再和鄒祈說那麼多,揮手讓他趕緊離開,頗有些不耐煩的意思:“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鄒祈是背對著伊唸的,所以沒有看到伊念,待在納悶秦江淮現在怎麼對秦氏這麼漠不關心:“你怎麼了你?怎麼現在做事變得這麼磨磨唧唧的?一點也沒有一開始那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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