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的心情仿若晴天霹靂,她被季翱的話嚇到了。
她在不清楚季翱性格的時候,只能以猜測的方式,用正經的報警手段,想要制止季翱這些過分的舉動,但是她並不清楚季翱真正的性格,可現在季翱說這話的時候,姚安感受到的不是剛剛的屈辱,而是恐懼。
她有預感,季翱說的話可能不是開玩笑。
她驚慌的四下張望,發現就連剛剛那個服務生也不見了,咖啡店的門不知不覺中關了起來,兩個大漢聽了站在季翱身後,聽了季翱的話上前走了兩步。
季翱坐姿隨性,一幅慵懶的模樣倚靠在椅背上,面色冷淡,但卻給了姚安最深刻的恐懼心理。
這兩天氣溫高升,雖然室內開了空調,姚安的額頭被嚇得大汗淋漓,但是她心裡卻越來冰冷起來,她戰戰兢兢的開口,試圖想要轉移季翱的注意力:“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就為了一個伊念?為了她特意回國找我,還做出犯法的舉動,這讓我不得不多想你們倆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不是隻是朋友?”
但季翱不是好糊弄的。他對身邊的兩人揮揮手,示意可以行動,同時也對姚安的話做出回應:“還真是淫者見淫,我今天要是不對你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你這聲報警,馬上你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說完身後兩個大漢上前,季翱今天這副有備而來的模樣,確實讓姚安能夠察覺到他話裡的可行度。
在姚安將近十幾天以新聞輿論的方式想要從伊念那裡獲得沈卓的遺產的方式裡,就在前兩日,和伊唸的那通電話讓她欣喜若狂。
那種得到自己目的之後的滿足感,和今天此時此刻的驚恐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於,她等來伊念滿意的答覆之後也迎來了沈卓在世時唯一的兄弟季翱的報復。
身上那實實在在的觸控感讓她毛骨悚然。
她奮力的推開身上的手,對著季翱怒喊:“你這是在犯法。”
季翱看著她,有些享受她這副容貌失色的模樣,並未叫停:“沒關係,大不了再坐一次牢。”
季翱話語裡的‘再’字,被姚安捕捉到。
一想到季翱之前也做過某些犯法的事情而坐過牢,這就讓姚安更加不安,急切的說:“停下,你們快停下。”
季翱面對這樣的聲音置之不理,甚至還肆無忌憚的慢悠悠點著一根菸抽著。
他在算姚安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面對這樣的季翱,很快姚安就敗下陣來,用哭腔求著季翱讓他們停下,再沒有一開始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季翱算算時候,也差不多了,剛要讓兩人停手,就聽外面有人叫喊的聲音。
“住手。”
季翱只覺得這樣的聲音太過耳熟,他扭頭尋聲望去,是蔣明珠站在門外。
因為門是從裡面鎖起來的,所以她進不來,可能是因為外面的玻璃窗看到了裡面的場景,所以這才叫住手的。
那兩個大漢停下了動作,一臉疑惑的看著季翱。
看著姚安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樣子,季翱的目的也達到了,示意兩人可以停止動作。
門外的蔣明珠還在拍打著玻璃門:“開門。”
兩人看看季翱,等待著他發號命令。
面對突然出現的蔣明珠,季翱有些無計可施。
站起身來,走了兩步似是想起什麼又停下腳步,轉身坐了回去,讓隨便指著身邊的一個人:“你去看看,她有什麼事,別對她動手。”
那大漢開啟了門鎖,面無表情的問蔣明珠:“請問有什麼事嗎?”
蔣明珠看著堵在自己面前的人肉牆:“讓開,我要見他。”
因為季翱叮囑過,不能對她動手,所以大漢只能張開手臂擋住門口,不讓蔣明珠進來:“抱歉,這可能不行。”
蔣明珠氣得用力推開他,仗著自己身材纖細順勢進到裡面。
姚安看到蔣明珠就像一顆救命稻草,她認為蔣明珠能夠把她從季翱的手裡‘救’走。
用著哭腔和期許的眼神看著蔣明珠:“蔣總,你救救我。”
蔣明珠很生氣,剛剛季翱准許身邊那兩人男人對姚安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刺激到了她,她甚至又想到了之前季翱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沒控制住自己,上前給了季翱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