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避嫌也好,還是什麼也好,他就是聽不得伊念說和自己保持距離。
這麼想著嘴上的力也大了些。
伊念下嘴唇一痛,用力推開他,擦著嘴上看有沒有流血。
還好沒有流血,但她還是指責秦江淮:“神經病啊,咬破了我還怎麼見人?”
秦江淮想:不見人最好。
回應她的是秦江淮繼續覆面而來的吻。
那頭電梯上,許少鈞看兩人遲遲沒來,要出去找他們,謝新知拉住他,按著關閉鍵,關起電梯門。
許少鈞提醒謝新知:“伊律師和秦總還沒來。”
謝新知看了許少鈞一眼:“人家小兩口說說貼己話,怎麼你要去聽?”
許少鈞尷尬了,他還不知道秦江淮和伊念有這關係。
謝新知沒等兩人,直接給秦江淮留了輛車和司機在樓下。
等到兩人到的時候,雖然謝新知和許少鈞都沒說什麼,但伊念還是覺得謝新知那笑意有些意味不明,像似看透一切的模樣。
她剛剛在車上看了,嘴唇雖然沒破,但還是有些印著。
在桌子底下伊念沒忍住用手擰了秦江淮腰一下,以做報復。
對此,秦江淮只是笑了笑,抓著伊唸的手拿在自己手裡把玩著。
伊念怕兩人看出來,用力掙了掙,無奈她這點力氣不能和秦江淮比。
謝新知把選單遞給伊念:“女士優先。”
伊念推脫:“謝董比較瞭解,還是你來的好。”
謝新知也不推遲,和服務員連續報了好幾道菜,說到上海白斬雞的時候,秦江淮打斷:“不要雞肉。”
伊念在底下晃了晃秦江淮的手,示意沒有關係。
有這道菜沒關係,她不吃就是了。
秦江淮沒有理她。
謝新知了然,他記得秦江淮是吃雞肉的,那就是伊念不吃雞肉。
把這道菜取消,又點了些其他的。
謝新知和伊念說:“上海的芙蓉蟹鬥、油爆河蝦還有八寶鴨都是特色,待會一定要嚐嚐。”
伊念點頭禮貌道謝。
謝新知說:“我六月結婚,到時候帶著伊律師一起來喝喜酒。”
伊念看他中指上戴著個戒指。
秦江淮應聲:“一定。”
謝新知對兩人的關係有了一個肯定。
兩人開啟話題:“聽說鄒祈那小子被你派到香港去了?”
不知怎麼,伊念從他話裡聽出了幸災樂禍。
鄒祈是個大嘴巴,早在他們幾個同學面前‘控訴’過秦江淮沒人性,說自己正在熱戀期,就被派到香港,秦江淮這是看不得別人恩愛。
從兩人聊天中,伊念有了判斷,他們應該是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了。
謝新知是個及其聰明的人,怕冷落伊念,把話題說到伊念身上:“伊律師怕是不知道,老秦上學的時候可是風雲人物,不光他們法學系,就連我們隔壁藝術學院的女孩都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伊念知道這些,因為秦江淮風光的時候,正是她最黑暗的時候。
她笑著和謝新知說:“好在現在不年輕了。”
聽伊念數落秦江淮年齡大,謝新知笑的開心,隨後又和伊念說:“老男人也是有市場的,你可要看好了。”
伊念就想起剛剛在弘青聽到的話:話說大老闆的朋友和他一樣都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