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伊念和許少鈞和弘青的員工一樣,一起上下班。
晚上吃完飯回到酒店裡。
許少鈞待不住了,跑到伊念房間裡問伊念:“我們這麼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伊念看著手機上面的時間:“再過兩天。”
許少鈞又有些不明白:“這次來也沒有什麼收穫,就這麼回去嗎?”
伊念卻說:“誰說沒有收穫。”
看許少鈞露出疑惑的神情,伊念點開手機錄音給他聽。
“賀飛這次算是完了,不管弘青是贏還是輸,他這輩子都別想在這個行業幹下去了。”
“以我們大老闆的性子,贏了觀意事後開除他,輸了觀意當場開除他。”
“活該,看他平時悶不做聲,最後憋著一個大招,抄襲的這麼明顯,他也敢。”
“不是說是觀意抄襲他的嗎?”
“觀意想抄襲他,以我們這個保密系統,怎麼抄?除非賀飛把他設計圖送給觀意。”
……
但伊念明白,光靠這些證據完全沒用。
所以她人在上海,私底下已經讓人調查賀飛在京州的人脈,和觀意裡的哪些人能扯上關係。
她一直待在弘青不走,一是想看看弘青的態度,二是瞭解弘青的人,三是私下調查。
只是以謝新知的手段,怕是想查到有用的證據有些難。
抄襲這樣的醜聞,觀意不可以出現,弘青更不可以。
週三下午,伊念和許少鈞吃完午飯之後繼續回到弘青,接待人員看見兩人有些頭大。
其實伊念有很多種辦法見到賀飛,和他正面相遇,但是她不想,她對賀飛這種人實在瞧不上,也知道他什麼也不會說。
以以往兩日的經驗,接待人員也能明白今天伊念見不到賀飛也會像前兩天一樣拍拍屁股回去,但是今天下午,伊念卻說說:“給你們老闆打電話,就說觀意律師要見他。”
接待人員開始給上頭打電話,把這個訊息傳遞出去。
謝新知作為弘青老闆,自然不會輕易見伊念,看到來人,伊念滿意的笑了。
是弘青法律顧問,負責這個案子的律師範姍姍。
範姍姍的年齡和周亦巧差不多大,在律界也是老牌律師,被弘青聘請作為法律顧問,已經長達五年左右的時間。
一上來,範姍姍的架子就擺的很足:“謝董沒有時間,派我來見觀意律師,雖然如此但我的時間也很寶貴。”
伊念把自己的名片推到她的面前,她低眸輕輕瞥了一眼:“京州行遠伊律師,名氣不小,觀意現在還有錢請得起你嗎?不要到最後付不出律師費。”
範姍姍這話算是極度沒有禮貌了,伊念接茬:“沒關係,沒錢只當法律援助了。”
意思她能被觀意請到,不是錢的問題。
果然,範姍姍皺起眉頭了
不是為了錢難道為了名?觀意已經經過一審,就算二審贏了也回不到以前的時候了。
這時候還往上湊,就只能是自尋死路。
“伊律師不好好在自己地盤待著,大老遠跑來上海,來自取其辱嗎?”
伊念禮貌的笑,並手範姍姍的影響:“久聞範律是企業法律顧問一把好手,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來見識一下,順便學學經驗也不錯。”
範姍姍不解的皺了皺眉,她可不信伊念真是來學什麼經驗的,所以她沒有接話。
伊念接著說:“貴公司做建築出身,聽聞謝董畢業於京大建築系,倒是和謝董是校友,有時間還是想親自和謝董聊一聊的好。”
範姍姍拒絕:“抱歉,我們謝董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