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範律師是否能代替謝董給出肯定答覆?”
“只要不影響公司正常運營決策,還是可以的。”
伊念點頭:“這個案子在外人看觀意和弘青的案子,可在我們看來不過是賀飛和觀意的案子,範律師作為弘青律師,是否能作為賀飛本人律師?”
範姍姍不正面回答,反而反問伊念:“那麼伊律師今天是以許少鈞私人律師來的?”
做律師的人,總有這種本事一語擊中,說話話題重點。
“我可以作為觀意,也可以作為許少鈞。如果範律師不能作為賀飛代理律師,那麼請派給他本人代理律師過來。”
“賀飛現在隸屬弘青,這個設計案以弘青的名義,那麼就只能是弘青。”
伊念卻笑了:“贏面可以是弘青,範律師確定輸面也可以是弘青嗎?”
範姍姍怎麼不明白,其實開除賀飛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現在這個關頭如果開除賀飛,不就向大眾說明賀飛抄襲了嗎?賀飛抄襲就是弘青抄襲,這個名頭弘青擔不起。
“明明抄襲的是觀意,弘青怎麼就輸了?”
聽到這話之後伊念也明白了範姍姍的意思了,也就是說弘青不會開除賀飛,至少現在不會。
雖然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伊念面上還是露出生氣的表情,立馬起身,拎著自己的包包和許少鈞出去了。
範姍姍在身後笑了,還是太年輕,有些沉不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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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念走的很快,在外人看來她是被氣走的,許少鈞也這麼覺得。
一路追到弘青樓下,好不容易才追上伊念。
許少鈞對伊念說:“真是很抱歉,難為你了。”
已經出了弘青,伊念也不用再擺出那副模樣,面色恢復如常
看她沒像生氣的樣子,許少鈞疑惑:“你怎麼?”
伊念笑著問他:“演的像不像生氣的樣子?”
許少鈞點頭:“像。”
伊念說:“像就好。”
既然擺脫不了要和範姍姍在法庭對上,那麼提前給她留下一下印象,這也能消減一下她對自己的防範。
伊念看了下時間,下午4:12分,沒再回去,和許少鈞在上海外灘附近隨便走了走。
六點多的時候在外面隨便吃了些東西才回酒店。
伊念看了一下航班:“如果不出意外,就明天下午三點回去。”
“好。”
晚上洗漱完伊念躺在酒店床上和秦江淮影片。
說起自己在弘青的故事,一無收穫。
秦江淮說:“這個案子你要做好失敗的準備。”
伊念嘆氣:“我是有這個準備,但是隻可惜了觀意,怕是隻能關門了。”
伊念就聽那頭那人酸唧唧的說:“怎麼?心疼老同學?”
伊念笑,哪跟哪,她為年輕人創業失敗感嘆一下怎麼就變成心疼老同學了?
“秦江淮。”
秦江淮沒好氣的問:“做什麼?”
伊念問他:“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江淮看伊念一直在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丟臉:“哼哼,抱歉,我不喜歡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