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析看到季翱特別開心,纏著季翱和他說一些關於投資金融的事情。
伊念見此已經見怪不怪,要說沈南析的性格,如果不是沈卓給他留了個公司,伊念都覺得他以後應該當個小提琴家或者什麼設計師。
沈南析聽季翱說的津津有味,而伊念聽得頭暈眼花直犯困。
要讓她看一些案情司法書籍差不多,和她講金融風暴的話題是不行的,術業有專攻。
伊念在餐廳定了晚餐讓人送過來,那人打電話過來找不到病房具體位置,伊念下樓去拿。
到了病房把晚飯擺放在茶几上,叫兩人來吃飯。
吃飯途中兩人還在聊,伊念就聽沈南析說:“我朋友的爸爸秦叔叔也是個企業家,我在網上查過他的資料,他手下的產業每一個每年都能有幾個億的收入,他也很厲害。”
季翱問沈南析:“你朋友爸爸叫什麼?我回頭研究研究。”
“叫秦江淮,是京州有名企業家,富商榜上排名第三。”
“是嗎?他都有孩子了?”說著,季翱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看著伊念。
沈南析沒注意,老實回答:“秦嘉遇和我說秦叔叔是他的舅舅,但是他從小養在他舅舅身邊,時間長了就叫爸爸。”
“原來是這樣。”
季翱想著,應該就是上次出現在病房的男人。
之前不知道全名,秦江淮嗎?他有些印象了,這幾年在商界崛起的人物,國外財經板報和金融板報都會出現的人。
晚上回家,沈南析得知季翱要離開了,還特別捨不得,和伊念商量:“那我明天下午能不能不去補課?我想多陪陪季翱叔叔。”
伊念想了一下,季翱這次離開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想著還是同意了,沈南析開心的歡呼。
晚上回家伊念給補課老師打了個電話。
接連兩天,沈南析一直都在病房陪著季翱,季翱傷還沒好,醫生沒有讓他那麼早出院,留在醫院再待兩天。
週一早晨,伊念開車送季翱去機場。
路上有些堵車,到機場也差不多安檢了,兩人擁抱告別。
伊念說:“有時間記得去英國看我們。”
季翱說:“估計到時候要來中國。”
伊念問他:“為什麼要來中國。”
季翱笑著說:“等你結婚我一定回來。”
說著轉身離開,留下伊念一臉鬱悶。
……
送走季翱,伊念沒有離開機場,而是去了另一邊的候機場。
找到位置剛坐下,就接到秦江淮的電話:“中午一起吃飯?”
季翱剛走,他就打電話來,伊念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上次他說要和自己談一談,當時季翱還沒有決定什麼時候離開,想著等他傷好了還需要一段時間,誰知季翱這麼快就離開了,許是知道秦江淮知道季翱離開肯定要來找自己,似是逃避,昨日買了飛往江蘇南京的機票。
她媽媽是南京人,去世之後也是葬在了祖籍,這次伊念打著回去祭拜母親的名義,實際是想躲避秦江淮。
他想和自己談什麼,自己大概心中有數,但是越是臨近面對他,心裡就越是猶豫。
“等我回來再說。”
手機那頭秦江淮聽到這話莫名:“你要去哪兒?”
“南京。”
秦江淮有些哭笑不得,就這麼怕面對自己嗎?問她:“你去南京做什麼?”
“我母親的忌日快到了,回去祭拜。”
“好,你去,你去,你去吧。”
伊念想,他大概是被自己氣到了。
結束通話他的電話,看著手機通話記錄裡很多通未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