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周圍吃瓜官兵紛紛交頭接耳,怪不得勇猛堪比呂奉先。
公徽衛痛的發麻,腦袋都錯位了,趕忙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
王奇打得手痛,右手揉了一下左手,說道:“公徽衛,你事大發了,刑部大牢等著吧,愚蠢的貨色,給別家當狗也當得起勁。”
不顧公徽衛驚懼的目光,王奇環顧四周,冷冰冰道:“你們也沒好果子吃,老子一定讓你們蹲順天府大牢,滾!”
“兩個狗才,隨我走。”話罷不理會嚇得膽戰心驚的眾人,招呼王大王二。
蘇南若小臉驚愕,用手捂住櫻桃小嘴,難以相信夫君如此勇武無敵。
“娘子先回去,我定要討個公道。”王奇安慰幾句蘇南若,就送她上馬車回府。
看著馬車遠去,王奇平靜道:“去錦衣衛衙門。”
坐在馬車裡,王奇不得其解,自己又得罪誰了?被人家當面打臉。
而且還是這麼下作的手段,打砸店鋪。
兵馬指揮使一個六品衙門有這個膽子?指揮使都不敢出面,讓公徽衛這個蠢貨來。
既然弄不明白,就去問京師百曉通。
……
“陸太保,在下貿然前來實在失禮。”王奇作揖行禮苦笑道。
陸炳虛扶一下,默了默才說:“進之先坐,你的來意我很清楚。”
給王奇斟了一杯茶,陸炳暗裡思量,這王奇怎麼得罪景王了。
陸炳也糊塗了,依照錦衣衛瞭解的訊息,景王跟王奇互不相識,談何過節。
“陸太保,在下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平白店鋪被砸,天下哪有這般道理。”見陸炳不說話,王奇率先訴苦道。
店鋪是嘉靖帝嚴世蕃入股的,你陸炳心裡有數,如此透露個訊息有甚難處。
陸炳輕啜一口茶,苦笑道:“難忍也得忍,此人得罪不起。”
“哦?”王奇驚駭了,連陸炳都不敢得罪,嚴嵩不可能,那只有,於是試探問:“可是裕王?”
陸炳搖頭輕聲道:“那兵馬司指揮使姓盧。”
姓盧?官員大佬沒有姓盧的啊,司禮監更是沒有。
難道是盧靖妃的族人?朝廷的外戚蔭官。
既然陸炳都得罪不起。
那只有景王朱載圳!
想到此處,王奇無語道:“在下何曾得罪過景王了?”
陸炳攤手錶示不知,沉吟片刻就勸道:“進之,此事就算了,景王也鬧了個笑話,砸來砸去不都是陛下的銀子麼。”
指望討公道就是妄想了,外人再親密也比不過親生兒子。
王奇皺著眉頭,銀子事小,可砸的是面子啊,如何能忍。
“進之,莫要再亂想了,我等終究是臣子。”陸炳好心開解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等陛下仙逝了,新皇也容不下自己這個先帝特務,到時候還不知能否全身而退呢。
同悲矣!
王奇默了默,拱手道:“多謝陸太保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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