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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王大王二行刑完畢,前幾棍都使勁打,後來看溫智信這模樣,不知能不能扛過,遂手力放輕,但就這樣溫智信屁股也血肉模糊,估計至少躺床上修養幾個月。
敲打這吏房溫智信就夠了,趕緊繼續審案。
“溫有德,念在你侄兒孝順替你挨棍子,你這幾個殺威棒就免了。”王奇大手一揮,說道。
溫有德是真怕了,看到侄兒這慘模樣,要是自己被著實打幾下,可能就要去地府喝孟婆湯了,聽到王奇的話,趕忙抱拳稱謝,人也老實跪下來。
王奇不再耽擱,傳令仵作。
“劉仵作,可曾檢視屍體?有何疑點。”王奇指著仵作,詢問道。
劉仵作弓著身子上前,無奈道:“小人未曾查明死因,只推測到死亡時間。”
王奇不免有些驚愕,連死因都查不出,這古代仵作真是.....沒有死因怎麼斷案?憑感覺嗎?
仵作的話也造成堂下軒然大波,沒有死因這代縣令能破案嗎?
溫有德忍不住了,扯著喉嚨大聲道:“冤枉啊縣尊,冤枉啊,我只是跟溫林氏有勾當,那日打發她走後我便休憩了,我為何要殺溫林氏,沒有動機吶!縣尊定要明察秋毫。”溫有德老小子一口氣說完話,辯道。
也是,貪圖身子是下賤,可是沒必要殺人啊?
王奇轉過眼神,盯著溫秀才,溫秀才早已淚滿襟,哽咽道:“縣尊,就是在溫有德家裡的河邊路發現妻子的屍體,不是這個狗東西還有誰?”
王奇腦袋大了,古代沒有指紋斷案真難啊,得想個法子。於是又怕驚堂木,輕飄飄地道:“看來兇手就是溫有德了,趙捕頭何在,抓進大牢!”
此言一出,四處皆驚!全場炸了。
“昏庸的官吏啊,如此斷案!”
“這等判案聞所未聞,狗官。”
一些群眾開始大罵,雖然痛恨溫有德,畢竟仇富,但直接定性人是兇手,未免太過分了。
蘇氏也鄙夷王奇,虧我還覺得他有趣,簡直是個無腦昏官!年輕文士搖摺扇,內心對王奇的評價低至谷底。
看著人群怒罵,王奇也不慌,就是盯著溫有德和溫秀才。
溫秀才還是那哭兮兮的樣子,溫有德就嚇壞了。這狗官直接定了自己的罪名,哪有如此道理!於是老眼擠出幹淚,邊爬邊哭訴:“我要去京城鳴冤,我不是兇手啊!我不是啊!”
邊說邊嚎哭。
王奇先前也是恐嚇一下溫有德,看看能不能讓他自招,想來也想不出溫有德的動機!
於是再拍了下驚堂木,沉吟道:“溫有德,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定要如實招來!”
溫有德如聞天籟,跪在地上點頭,口中稱是。
堂下百姓又迷糊了,剛才直接定罪,現在又詢問,這冒牌貨縣令在搞甚名堂?
“抬起來頭來,看著本官,有問必答,如有隱瞞,後果自負。”王奇喝道,眼睛緊盯著抬起頭的溫有德。
“溫有德,何時勾搭溫林氏的?”
“溫秀才婚後半年。”
“為何勾搭”
“貪圖美色”
“溫林氏可是自願?”
“先前是不願的,後來便願了。”
聽聞此話,王奇搞不懂,你身子都快進棺材了,溫林氏圖什麼?
“你們做那腌臢事的前後,若有隱瞞本官必不饒你。”
堂下一陣嗤笑,這冒牌縣令不正經,溫秀才怒視王奇,圍觀的蘇氏也臉紅。
王奇不管那麼多,詢問這事是有必要的,果然得出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