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看著自己的書法掛在山門之上,眼中閃過一絲喜意,旋即便低下頭去,拍馬屁道:
“不過書法小道,沒有什麼可誇耀的!倒是陛下大刀闊斧,便將整個朝堂機構整合,使得工曹效率提升太多。數月之間,從無到有,將這鹿門書院修建大半,全賴陛下之功!”
蕭承滿意一笑,抬腿領著一群人朝山上書院走去。
等一行人剛到山上書院門前,便忽然看到司馬徽、龐德公還有須宿,領著一眾人,早早便等候在書院之前迎接。
看到一行人前來,司馬徽抬頭看向領頭的蕭承,見其一身貴氣,頓覺其來頭不簡單。
一旁的龐德公亦是抬眼打量了一番蕭承的面相,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道:
“貴不可言,是天子之像!”
一句話,便已然道出了蕭承的身份。
不過司馬徽、龐德公二人,到底是淡薄名利之人,對於蕭承的身份,不過是心中驚奇一番之後,便恢復了平靜。
三人齊齊上前,對著蕭承躬身一禮,道:
“不知貴人前來,有失遠迎!”
既然當今皇帝便服前來,說不定是玩什麼白龍魚服的花樣,三人自然也是配合。
蕭承看到三人早早相迎,微微一愣。
看著其中兩位,頭頂之上閃爍著“清風過鹿門”的藍色字型,便知這最後一人,應該就是那位疑似陰陽家宗主須宿了。
想到陰陽家有觀氣之術,蕭承這才明白,眼前這三人便是因為這老者,透過觀氣之術,知道了即將到來的自己。
蕭承想了想,也不再隱瞞身份,對著三人抬手道:
“今日便服出宮,便想著前來看看。既在宮外,為了避免麻煩,你等不必多禮,尋常對待就是了!”
司馬徽見此,沉吟片刻,上前道:
“不知貴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一來,是為了見一見數次回絕朝廷徵召,不願當官的二位賢者。”蕭承笑著道。
司馬徽、龐德公聞言,只得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
“請貴人恕罪……”
蕭承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他頓了頓,又看向一旁的須宿,半開玩笑地道:
“二來呢,也是想著見一見陰陽家的宗主。宗主駕臨我雲國,為何不去拜見我啊!”
陰陽家弟子,其實不管是此前的桑磐,還是如今的須宿,都沒有去隱藏身份。
在聽到自己身份被點出之後,須宿亦是神色平淡,躬身拱手,出聲道:
“失禮之處,請貴人恕罪!只是見貴人沒有獨尊哪家學派之意,恐前去拜見,徒惹貴人不喜,這才未曾拜見!”
須宿到底是陰陽家宗主,看得很清楚。
這雲國皇帝設立稷下學宮,擺明了是想要盡納百家之力為己用。
在這樣的皇帝手下,想要在百家之中脫穎而出,只有證明自家學派對於皇帝的作用,才是唯一的辦法。
像道家那般,傻乎乎地上前自薦,卻又不讓皇帝看到自家學派的用處,不過是無用之功而已。
理是這麼一個理,但客套話總還是要說一兩句的。
蕭承輕笑一聲,開口道:
“宗主多慮了,像你這般的賢才,我又怎麼會不喜呢?”
須宿只是附和地笑了兩聲,顯然也知道蕭承這是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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