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你餓了沒?”
粉色小丫頭用她的小臉在我身上蹭了蹭,調皮笑道:“孃親,您脖子癢不癢?”
我無奈放下棋子,將這丫頭翻身抱入懷中,揉著她的小鼻子道:“睡了這麼久,可有感覺肚子空空?”
小丫頭咧嘴一笑,淘氣從棋盤抓了幾個棋子,精準地射到了酬信胸口。
完了,完了,這丫頭的惹禍本事完全與我當年在宇神跟前學習時如出一轍。
記得那年,酬信可把我給惡惡地修理了一番。
我心虛地抬了抬頭,望著酬信那處事不驚的模樣,心裡不由得百感交集。
小丫頭見酬信沒有絲毫反應,欲再次抓棋,但被我及時將她小手給逮了回來。
沉默了半天,酬信突然開口道:“無礙,小丫頭對棋子好奇,也是好事。”
聽到此話,身上的若水不安分地在我懷裡掙扎,我實在無法將她輕輕地放了下來。
還未等我坐穩,小丫頭一聲不吭地奔入了酬信懷裡。
酬信對她極為寵愛,任由若水在他鼻子上面捏奇怪狀,他也只是淺淺一笑。
看著對面兩人的嬉笑玩鬧,心裡莫名地多了一絲醋味。
我假怒地瞥了一眼小丫頭,道:“原來你們兩人早就串謀好了,真是兩個小壞蛋。”
若水認真地搖了搖頭,說道:“孃親,水兒不是小壞蛋。
先前小舅說孃親多日疲憊,需要給您減減壓,所以才安排了這一出。”
我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酬信,說道:“多謝,我沒想到你會如此細心。”
酬信淡淡地看了看我,問道:“洛兒,接下來你計劃何時動身?”
我抬頭朝空中望了望,道:“往塵閣的舊兵是沐羲親衛,這些人常年與清月關係匪淺,我若現身,估計未到片刻便會被抓。”
酬信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道:“那你有何打算?”
我緩緩嘆了口氣,回道:“酬信,我想在你這月季牆裡靜修半月,等靈力提升了再去天界正名。”
“如此,我也便安心了。”酬信笑逐顏開繼續道:“洛兒,若是你強行闖入往塵閣,我還真怕你再次中了那丫頭的道。”
我起身回眸一笑,說道:“放心,我不會讓那丫頭再次騎在我頭上誹謗。”
第二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朝裡間望了一眼,便念決離開。
青山黛黛,綠水泱泱。
我安靜地躺在竹筏上閉目養神,不去想天界,不去想沐羲,躲在當年與羲和的秘密基地倒也十分順心。
難得心無旁礙地放肆一回,獨自一人待在幽靜的角落。
但沒過多久,那些千萬愁緒再次襲上心頭。
恍惚中,我感覺內心深處跑出一個強制又霸道的東西欲要撕裂我的心臟。
那東西帶著些許崩潰又帶有些許絕望,對,就是絕望,它彷彿堵在了我所有的心脈上。
明明我已尋到了沐羲的靈源碎片,為何我還有那麼多如針刺骨般的心思?
不知過了多久,我渾渾噩噩地在木筏上沉睡。
夢中有沐羲的嚴厲,也有他傲嬌的關心,還有魔界客棧那滾燙滾燙的心跳,到最後沐羲被我一刀捅入心口。
我驚嚇得即刻睜開了眼睛,額間的虛汗已經將我的黑髮打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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