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冒犯上神可不是小罪,更何況我還是天尊的小師妹。
若是等清月坐實了罪名,估計連她的族親也要遭受波及。
昀兒掙扎片刻,我湊近她的身旁道:“千萬不要伸張出去,此事就爛在你心理知道嗎?
沐羲已不欠我什麼,我不想因為此事而愧疚於他。”
小丫頭呆若木雞地望著我,沉思片刻後,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輕輕地鬆開了手臂,謹慎道:“記住,這事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帝尊。
他若是知道有人曾奪走了我的靈源,估計毀天滅地的心都有。”
昀兒連續喘了幾口氣,側望著我道:“洛神姐姐,為何當初風神還在世的時候,你依舊選擇包庇她。
若是你的靈源完好無損,你也不成了別人眼裡冷血無情的怪物。”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不怪清月,畢竟是我有錯在先。
她其實比較心善,只是對愛過於執著,若是她的心愛之人沒死,我想她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忽然想到什麼,我滿臉疑惑地打量著小丫頭道:“昀兒,此事你是從何得知?
若是我沒記錯,這件事除了我跟清月兩個當事人外,並無外人知曉,你這是從何得知?”
淡黃色小丫頭神秘地笑了笑,回道:“前幾日,我與這丫頭在楓葉林裡比酒量。
這丫頭昏頭傻腦地一個勁想贏,絲毫未注意我趁她酒醉,在她的酒水裡植入了帝尊新藥。”
酬信的新藥?
認識他這麼多年,他的藥換來換去也不外乎就是提神練氣,怎會突然轉變了藥理方向。
昀兒見我不說話,繼續補充道:“這藥本來專為洛神姐姐你特製。
只是我偷拿了些用到了其他人身上,對了,帝尊還給它取名為‘素丹’。
看著沒什麼顏色,但只要沾上一粒,立馬就能讓對方如實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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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丹?”
我若有所思地望著眼前的淡黃紗衣,看來酬信多半已經起了疑心。
若沒有他的默許,昀兒又如何能偷盜成功?
自從那年我洗劫了酬信的整殿黃金之後,景華殿的防盜功法開始密不透風。
即便是我這打了數億年交道的小師妹,估計也很難全身而退,更何況這既不沾親又不帶故的昀神君。
忽然想到什麼,我立馬抓住了昀兒的胳膊道:“清月現在人在何處?”
昀兒不明所以地摸了摸頭,緩緩開口道:“我離開前她好像還在樹上躺著,估計現在應該回宮了吧。”
“不好,清月可能出了大事。”
我趕緊喚來了莜莜,讓她立馬去書院打聽一下清月下落。
若是沒有回來立刻回來稟報,但願不是我猜想的那樣。
昀兒神色緊張地避著我,輕打著飽嗝來回在亭內踱步。
過了一陣,莜莜氣喘吁吁地趕了回來,道:“殿下,我找遍了整個書院都沒有看到清月少君的身影。
剛問了南天門守衛,說是自從上次清月少君與昀上神一起離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她歸來。”
昀兒眼睛不由得放大了數倍,急切地湊近莜莜身旁。
“你可曾問過書院弟子,她可能會去哪裡,會不會是沐神君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