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龍小膽?還是膽小?”
“都不是,是肖丹,人名,還是一女的,就是那個帶頭反對賠償土地價格過低的那個肖丹!宋小龍則是以前負責看守庫房的人,不過。”
“不過什麼?”
“肖丹前不久瘋了,宋小龍被打成瘸子了,兩人一個是反對出的土地賠償價格過低,一個是看守庫房,一瘋一瘸,而且,他兩人還是夫妻。”
“什麼?”
“好像你以前說過,但是當時我在想問題,沒怎麼注意聽,差點錯過了如此重大的線索。”
“這下精彩了,照這麼說來,他們的遭遇絕對與村主任脫不了關係。”
“對!如果要說誰最有可能殺村主任,我都不相信,但如果是他們兩口子,絕對假不了。”
“那你早不說,馬後炮。”
“我以前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有心思懷疑別人,這幾天整個心都是亂的,這不經過你接二連三的開導和分析,我才慢慢想起。”
“是嗎?”
吳囚輝笑著望向李歪松,後者慌張的躲開他的凝視。
吳囚輝哪裡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李歪松這是急於為自己撇清與死者關聯的表現,從而開脫罪名,這兩人如他的救命稻草,又彷彿是替罪羊,總之,兩人已經正式成為他心目中最像兇手的兇手了。
可吳囚輝不能夠這樣去想,他要找出真正的兇手和證據,這樣才能揭開謎底。
而要做到這些,首先得拋開和李歪松的友誼,不能參雜過多私人感情,否則就不是幫他而是害了他,吳囚輝在心裡不停的暗示自己。
“既然他們兩個有重大嫌疑,那麼我們有必要清楚劉本華被害當天當時,他們兩口子在幹嘛。”
“只需要知道男的就夠了吧!女的可是瘋的,盯著那女的豈不是多此一舉?”
是嗎?
吳囚輝不置可否的疑問歪松。
已經耽擱了一天,這已經是村主任劉本華死後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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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在派出所趕來之前理清思路,鎖定作案人,要不然歪松你可是很危險的。”
“別嚇我好不好,你剛才不是說相信我的嗎?還講全世界都不會認為我會殺人,歪松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不安。”
“你怎麼聽風就是雨,歪松,緊張什麼,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有點壓力,認真對待此事,別老是嬉皮笑臉的,目前對於案情,我們一無所獲,這樣的局勢對咱們非常不利。得抓緊時間。”
“那該怎麼辦呢”!
走!
說完吳囚輝一把抓著李歪松後背的衣服,
“急什麼,門還沒上鎖,東西丟了怎麼辦?”
“你一窮二白,家裡有什麼東西好偷的?”
“鐮刀,糖蜜不是嗎?連人都敢殺,偷東西還不是小兒科嗎?”
吳囚輝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
“說的也是,不過歪松!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還沒回家呢?幾個月沒來了,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吳囚輝說完,走到路邊,道路兩旁的草被全被齊根割斷,整整齊齊,手法堪比縣城裡專門負責收拾草坪的工人。
“總感覺有點寧靜,不應該這麼安靜啊,是少了什麼呢?可他越是逼自己刻意去回憶反而越是想不起來。”
李歪松摸了摸口袋,看了看門下的一雙破鞋,接著又跨入屋內。
這時微風輕輕的吹拂,它透過空氣,越過山峰,跨過護欄,穿越了千萬裡,來到吳囚輝身旁時,唯有溫柔與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