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我自己都已經不記得的那些細枝末節,媽媽卻都記得一清二楚。
可能這就是做母親的特『性』吧,就像我就會記得許多許多關於兩個小包子的第一次,或是她們或調皮,或讓我感動的瞬間。
因為我覺得這些都是上天給我的極為寶貴的一筆財富,是她們曾經在我身邊的印證,是我們之間的一種羈絆與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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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了一整天,說了許多許多,以前都不曾講到過的話,多到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我們到底都又講了什麼好玩兒的故事。
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白楊才過來接我們回家去。
晚上吃過飯,媽媽陪著我在院子裡溜達了幾圈兒,回到屋子裡剛剛在沙發上坐下。
手機便叫囂起來,我以為是周浩給我打電話了,我略有些興奮的扒出手機來,看到來電顯示卻是疏影。
好吧!我承認當時有那麼些失望。
接通電話,我調侃她道“喂!怎麼了?!您老給我打電話有何貴幹啊?”
實在是因為她這段時間似乎很忙的樣子,我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的樣子了,她平時沒什麼事也不會給我打電話。
疏影的聲音幽幽傳來,“今天聽說你去醫院了,慰問你一下。”聽她的語氣不好我就知道她明知道我沒什麼大礙,只是想來調侃我一番。
我好奇的是她怎麼會知道我今天去醫院了,這件事情我可是誰都沒有告訴的。想了想,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白楊走漏的風聲。
我看了看不遠處坐著的正在翻閱雜誌的白楊,問疏影,“誰告訴你我今天進醫院了?!”
疏影卻是護的很緊,“你別管誰告訴的我,我就是來慰問你一下。”這就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想。
我略顯不屑的回答說“你不用說,我總腳指頭也能夠想出來那個人究竟是誰。”
因為白楊在這裡,我不能問的太明顯了,“你們之間怎麼樣了?”
疏影卻和我裝傻,“什麼怎麼樣了?”
“周大小姐,你非得要我拆穿你嗎?”
一旁媽媽知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疏影,聽我這麼問她。
媽媽便悄悄地問我“你是在問她和楊楊發展到哪一步了嗎?”
我悄咪咪的和媽媽點點頭。
疏影依舊是和我打哈哈,“什麼呀?你就拆穿我,明明就是你的問題沒有說明白,我怎麼你知道你說的他究竟是男他還是女她呢,不知道是男是女又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誰呢,對吧?!這哪裡能夠怪我嘞!”
疏影的語言邏輯完全繼承了周家的基因,打起馬虎眼兒來也是當仁不讓,但是我在周浩的身邊呆了這麼久,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兒的長進的。
我試圖威脅她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問他去。”
這次疏影卻是不吃我這一套了,“什麼?你說的什麼?!我這裡訊號不大好,我先掛了啊,改天去找你。”
裝模作樣的掛了我的電話,我盯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陷入了五秒鐘的不可思議當中,什麼時候疏影也學壞了。
媽媽一臉期待的問我“怎麼樣?!”
我無奈的和她攤攤手,偷偷和媽媽說“他們之間肯定有問題,有『奸』情。”
我和媽媽同時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白楊。
白楊似乎感受了這股熾熱的目光,站起身來,就打算開溜。
媽媽幽幽的問“你幹嘛去呀?”
白楊回過頭來,笑嘻嘻的說道“媽,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和爸爸請教一下,你和心心先聊,我先撤了。”
我看不過就這樣被白楊給逃過去,於是連忙拆穿他,“別呀!哥,你剛才不是還說今天沒有工作了麼?好不容易咱們都在,坐下來聊聊天多好。”
說著一邊將他拉回來,在沙發上坐下。
我和媽媽一人一邊,將白楊包圍在中間。
白楊明顯的被我們架勢嚇到了,“怎麼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你是我的左心房》,微信關注“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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