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陪著她們倆在迪士尼玩兒了一整天,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再加上中午沒有午休,所以一吃完飯,她們倆便睡著了。
周浩說“我送你們回去吧!”
我淡淡的拒絕道“不用了,周先生,我自己開的有車,就不麻煩你了。”
他卻對我的拒絕無動於衷,還是繼續說道“大晚上的,你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去,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吧!”
“真的不用了,周先生,我自己可以的。”
他卻是曉之以情的又說道“不光你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我也是她們的父親,對於她們的兩個的安全我有義務負責。”
我本來想要反駁他些什麼,但是想到今天確實是累了,怕我路上開車萬一出了點兒什麼意外,後悔也是來不及的,於是便半推半就的算是同意了。
到了別墅,他幫忙將兩個小包子抱進屋子裡。本來還在睡著的丫丫,突然間醒來,『迷』『迷』糊糊的便摟著周浩的脖子說道“爹地,真的是你,你不要走,月月好想你。”
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眶便莫名的紅了。
但是最終,我還是不得不狠心的將周浩趕走了。
走之前,還委屈巴巴,不肯離開,和我“撒嬌”說道“心心,你就這麼狠心的,大半夜讓我開車走?!”
我卻是看都不看他,便把脖子一挭說道“趕快走!今天可不是我請你來的,可是你自己非要跟過來的。”
終於送走了周浩,我洗漱完,躺在床上卻是毫無睡意,於是便隨意拿出一本書來窩在床上看書,突然間,一段話便蹦到了我的視野中不需要懷念什麼。不需要悲哀什麼。去的要去,來的要來,停的會停,愛的還會在。愛情無需刻意去把握,越是想緊緊的抓牢自己的愛情,反而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原則,失去彼此之間本來應該保持的寬容和諒解。
我想這段話寫的可真好,我們都以為到手的東西一定要抓緊,不然就會悄悄溜走。然而事實上,有些東西就像是沙子,抓的越緊,越容易流失。
所以後來,我便學會了一個詞隨緣。有些事情既然強求不來,那無論我們做出多少努力,都不會有自己想要的結果,所以有些事情終究還是隨緣的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或許這樣的思想看起來有些太過悲觀了,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卻不無道理。
第二天剛巧是週末,我和兩個小包子都起的比較晚,我睡眼惺忪的拉開窗簾,剛想要感受一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然而卻被門口的人給嚇得不輕。
周浩的車儼然很正經的就停在我家門口,他整個人斜倚在車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帥氣與妖嬈。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剛巧看過來,我們倆的視線就這樣完美的有了交集,卻是嚇得我連忙向後退了兩步,而後又將窗簾連忙重新拉上。
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才終於確定這並不是一個夢,只是大早上的就來這麼一出,未免有些太過驚悚了。
正坐在床上發愣,發誓絕對不要讓他進來,正打算去趕他走時,兩個小包子卻敲門進來說“媽咪,媽咪,你看到爹地了嗎?就在門口。”
我不想讓孩子知道我們之間的矛盾,更不想讓她們知道我壓根不想看到那個男人,更加不想讓他進來,所以我只能裝作不知道的問道“爹地?!真的嗎?”
她們興致勃勃的跑到我的窗前,一手扯開窗簾,指著外面說道“媽咪,你看,爹地就在門口。”
說完便興沖沖的向樓下喊道“爹地,爹地,我們在這。”
周浩也笑著向丫丫和月月招招手。
而後,兩個小包子便轉過身來,看著我可憐巴巴的問道“媽咪,咱們請爹地進來坐吧?!可以嗎?!”
說實話,我的內心是極其抗拒的,但是看著丫丫和月月那委屈巴巴的樣子,又瞬間讓我的心變得柔軟起來,所以最終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
我“笑的一臉燦爛”的和她們說“可以啊!當然可以了!”
鬼知道我現在的心情複雜到何種地步啊!
得到我的允許,兩人很高興的和我說了句“謝謝媽媽!”而後便一溜煙的已經跑的不見了。
看到此情此景,耐不住心中的五味陳雜。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現在她們已經有了自己的自主意識,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已經可以自己做決定的年紀了,我已經不便於再去幹擾她們。
而且我更加沒有理由去阻止她們見自己的爸爸,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那就是對她們極大的不尊重與極大的傷害。因為她們渴望父親這一點並沒有錯,而且從心理學來講,在她們的成長過程中,她們確實需要這樣一個角『色』陪在身邊。
而且,那個男人似乎一直以來都對兩個小包子挺好的。所以我想無論我和那個男人之間有過怎麼樣不愉快,在兩個孩子面前,我們是要保持同一戰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