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疏影得知了這件事,說是非要一起陪著我給兩個小包子過生日。於是最終我們決定在她們生日時去迪士尼,剛好最近也沒有好好陪過她們玩兒過了,上次答應帶她們去遊樂場,結果因為比賽的事情給耽擱了,這樣也算是一舉兩得。
為了她們的生日,我給她們寫了一首歌。名字叫做《向陽花》,我希望她們能夠像小太陽一般,永遠陽光,樂觀,開朗,能夠不畏風吹雨打,能夠耐得住寒冬酷夏。
我希望她們能夠像向陽花一般迎著太陽,茁壯成長,長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早上吃過飯,疏影先過來了別墅這邊,拿出了準備了很久的禮物。兩幅她們的肖像油畫作品,兩個人看著喜愛極了。
收拾好東西,我們倆便帶著丫丫和月月向迪士尼出發了。
一路上,兩人興奮的張望著,還在說著去年生日時發生的趣事,但是她們卻很懂事的沒有提及她們的爸爸,可能是因為顧忌到我的心情。
想到這一點兒,我心裡便覺得五味陳雜,兩個6歲的姑娘,有幾個能夠像她們一般,如此的聽話和懂事。
我想這輩子能夠有她們兩個孩子也實屬我的幸事,我一定要加倍的對她們好,盡我所能的讓她們的每一天都能夠過得開開心心的。
到了迪士尼,我們四人先合了影留念。
她們每年生日時,我都會請人幫她們拍寫真,因為最近我也接觸了一些關於攝影的東西。恰巧白楊送了我一架極好的單反,所以今天就沒有再請師傅,打算自己來,權當做順便練手了。
我這個人本來膽子就小,玩兒不了刺激的專案,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疏影陪著她們在玩兒,而我則在一旁,負責給她們拍照。
她們正在坐過山車時,我照舊在下邊等著她們,卻不想,等來了不想見的人。
身後一個略微有些熟悉的男聲響起,“心心?!”我還在詫異在這裡會遇到誰,結果轉過頭去便看到了那個之前在國內幾次三番糾纏我的男人。
不知為何,一看到他,我就想要拔腿逃跑,腳步剛剛邁出,卻不想被他拉住了手腕。
那個男人一臉真起來極真誠的說道“心心,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這一年來,你不知道我為了找你,有多辛苦!”
我掙扎著說道“先生,我說過了,我真的不認識你,請你放開我的手好嘛?!”
那個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還只是一直自顧自的說“心心,我不相信,你真的忘記我了,我不相信!我知道你肯定還在生我的氣。”
我剛要說什麼,遠處一聲“爹地!”兩個小包子便向我們的方向狂奔而來。
我一直知道這個男人是兩個小包子的父親,但是白楊和我說過我不能再靠近這個男人,因為他只會傷害我,上次我便是因為他才會失憶的。
所以一直以來,面對他的每次糾纏,我都能很無情的轉身離開。
但是看到兩個小包子對父親的渴望,這一刻我的心裡真的是五味陳雜並且猶豫了。
因為我看的出來,她們對於這個男人的感情不亞於對於我的,而且在她們的成長過程中,卻是也需要父親這樣一個角『色』存在,這樣才能算的上是一個完整的家庭結構。
周浩蹲下身子說道“丫丫,月月,你們果然在這裡,想爹地了嗎?”
她們用手摟著周浩的脖子,十分開心的說“想!”
周浩逗他們說“有多想?!”
“超級超級想。”
“想我的話就親親爹地好不好?!”
吧唧!一人一邊的便親在了周浩的臉上。
疏影隨後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你們兩個,看到誰了,這麼激動的,跑的我追都追不上。”
“哎呦!心心,我跟你說……”她剛抬起頭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便跟見了鬼似得說道“哥!!!你怎麼會在這?!”
只見那個摟著丫丫和月月的那個男人抬起頭來,看了疏影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來給我女兒過生日,不行嗎?!”那語氣和表情中的不可質疑,就像誰敢不同意就立馬拖出去“五馬分屍”一般。
疏影打了個冷顫,便連忙說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又沒說不可以。”
然後則是吞吞吐吐的說“只是……”
那個男人頭都沒有抬得便說道“只是什麼?!”
“丫丫和月月真的是你的女兒啊?!”我覺得疏影一定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問出這個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