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那阿碧則匆匆退下。
肖茵剛欲要走回屋去,轉眼便瞧見尤居野從圓門走出迴廊,朝淑女苑走來,她激動欣喜之極,立馬迎了上去。
“尤公子!”
在瞧見肖茵的那刻,尤居野的步伐下意識緩了下來,神情黯淡了幾分,卻又突然之間蒙上一層淺淺笑意的霧障。
聽見這聲呼喚的江喻柔支開窗戶露出一絲小縫隙瞧著,心裡厭惡至極,猛地拽下那與玉佩一同掛在腰間繡著荼蘼花的香囊扔在地上。
那肖茵則走過去緊緊的挽住尤居野的胳膊,笑靨如花。
“近日在宅子裡感覺如何?那些丫鬟伺候的可還好?”
“很好了,以前在家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幹活,哪會奢望別人伺候,而且這裡的飯食也不知比之前好上多少倍了呢,茵兒很是滿足。”
“那便好。”
尤居野突然的關心讓肖茵有些受寵若驚,心裡自然歡喜的緊。
尤居野淡淡一笑,瞟了一眼霍敷官的屋子,任憑肖茵挽著自己的胳膊,有意揚聲道:
“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走,陪你去房間說說話。”
“好。”肖茵則羞澀一笑,面頰緋紅。
兩人踏上臺階,經過霍敷官的房間,然後轉身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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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待在屋內的霍敷官將兩人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極度難過的同時竟有些隱隱的欣慰,丫鬟端進房的飯菜還未動一口,她毫無食慾的低眼瞧著已經冷卻的飯菜,心情早已起了褶皺。
鹹武南城是南盟王慕容肅的地盤,駐守南邊與候盟國城池界限的亦是南盟王慕容肅手下的將領。
那一夜,鬼風肆虐,寒意瀟瀟。
帳篷外把手站崗的將士們披著冷風輪流換崗,野草叢地偶有夜靈飛躥,可就在另一批將士睡醒欲要換下另一批的時候,卻沒想帳篷外的好幾十個身強力壯的將士霎然之間紛紛倒地,具體原因不詳。
倏時間,整個軍營躁動慌亂,將軍將士們皆被驚醒,火把熊熊燃燒,瞧見的只是綿延一望無際的暗夜。
那些死去的將士們,脖頸間皆有很深的牙印,極深的一道口子,像是野獸所為,但又貌似比野獸還要兇猛,死去的將士們面容乾癟呈深紫色,樣貌驚悚。
這一事件使得軍營內全體將士人心惶惶,一整夜皆不敢入眠,持槍拔劍守在帳篷外面,連打個哈欠都得小心翼翼睜圓了眼。
領頭將軍將軍營突發事件上報給南盟王慕容肅,南宮裡的慕容肅坐在龍椅之上,身披暗紅色的龍袍,劍眉直飛雙鬢呈紅棕色,眼黑比眼白多,這就使得那雙眸子瞧上去就像是在地獄裡的墨池浸染過一般,唇邊有一顆豌豆大的痦子最為扎眼,若是一笑起來那滿口煙燻的黃牙,顯得猥瑣又惹人膽顫,且還帶著些從骨子裡透出的陰狠。
只見他撫著太陽穴,氣定神閒微微閉著雙眼。
“這般小事如此驚慌作甚?下去!”
來報的將士身體一顫,惶恐退下。
“王上,這事情可並非小事啊。”一直侍奉他左右的是足智多謀的閹人,雖然長相乖張,可是這閹人說的話,南盟王慕容肅基本上也都會斟酌一番。
慕容肅緩緩睜開雙眼,面無表情幽幽道:
“據你看來,這件事情是何人所為?”
說到此處,那閹人上前一步神神秘秘附在慕容肅耳旁低語了幾句。
慕容肅沉思半晌繼而道:“派人傳信過去,探探內情。”
“是,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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