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楊萬也是很無奈，如果他要知道王局在，肯定不會來湊這熱鬧。
夏初陽問。“你們要喝什麼？紅的還是白的？”
“王局，你要喝什麼？”羅漢文討好地看著王柏言。
“我要開車，酒就不喝了吧，給我來一壺茶就行了。”王柏言揚手。“小夏，要不，再給我一瓶紅牛也行，我用紅牛當酒跟你們碰碰杯。”
“那怎麼可以？”羅漢文搖頭。“王局，還是喝酒，喝酒才有氣氛。”
“王局，喝點酒吧。”夏初陽也勸道。“這是晚上，少喝點酒沒事，不行，一會可以叫代駕，來都來了，不喝酒真沒什麼勁，最多少喝點。”
“好吧，那就紅酒。”王柏言首先申明。“你們要喝白的千萬不要勸我，我可好多年不敢沾那玩意了，身體不行。”
“不會、不會。”羅漢文說。“王局能喝紅酒就是給我羅漢文天大的面子了，哪裡還會強迫你喝白酒？”
“你們想吃什麼菜，可以報上名來，或者可以過來看看。”夏初陽向他們招手。“菜品太多，看得我眼花繚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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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萬，你想吃什麼？”羅漢文問道。“快告訴夏隊長。”
“我隨便，你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楊萬對他使眼色。“你應該先問王局吃什麼才對。”
“我也隨便，小夏，你點什麼我就吃什麼。”王柏言爽快地說。
“那羅漢果，你呢？”夏初陽轉頭看著他。“你不會也是我點什麼你吃什麼吧？”
“我也是，你點什麼我吃什麼。”羅漢文說。“點菜，你比我在行，你看著辦吧。”
“搞得好像我請客似的。”夏初陽嘀咕了句。
夏初陽這麼一嘀咕，楊萬心裡踏實下來。
沒一會，服務員送來了茶，為每個人倒了杯才離去。
王柏言見楊萬太謹小慎微了，坐在那裡也不說話，雖然和羅漢文差不多歲數，可他看上去像一個小老頭，並不僅僅是因為工作太勞累的關係，而是那種身揹著重壓的人一樣抬不起頭來，就是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難怪夏初陽一直說這個楊萬是有故事的人，王柏言親眼見識後也這麼認為。
“楊萬，喝杯茶下下潤潤嗓子。”王柏言端起杯子朝他舉了舉。
“好的。”楊萬的手終於慢慢地伸向了茶杯，在端起茶杯的時候還顫顫巍巍，差點把茶水給灑了出來，緊張和害怕都有，和這麼大的領導同桌吃飯，他這輩子都沒有想過。
羅漢文小聲說。“你別緊張，王局這人很隨和。”
楊萬點了點頭，他也沒說王局不好，他是真的好緊張。
“羅工，你對現在的工作還滿意嗎？”王柏言又對羅漢文舉了舉茶杯。
羅漢文識趣地端起茶杯舉了舉，“滿意、滿意，謝謝王局的提攜，要不然，我這輩子就是混到退休了，現在，我渾身都充滿了力量，覺得自已還能發揮餘熱。”
“你，真的很不錯！”王柏言一邊打量楊萬，一邊和羅漢文說話，他是想打破這拘謹的氛圍。“我已經在看你第七本工作筆記了，每一本都是不可多得的教材範本，受益非淺啊！”
“王局過獎了！”羅漢文廉虛地說。“王局能看懂我那些鬼畫桃符，那才是真的不簡單，我那水平，好多字都不會寫，就只能是畫符號和圖來代替，您能耐著性子看下去，實在讓羅某我佩服啊，您可是我見過最有親和力的領導，也是最有本事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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