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眼神跟著陸長風的手指看去,看見來人竟然只是一個體內並無多少靈氣的公子哥,不由得怔了怔。
而徐崩看見陸徵,眼中也流露出異樣的光。
陸長風繼續說道:“昨日小弟身在局外,目睹了全過程。我這三弟,言語惡毒,故意言語相激姚長老,逼的姚長老暴怒出手,而他卻在關鍵時候下,躲到了師太的身後!”
眾人聽到了陸長風如此說,心中都是一震,眼中露出了精光看向了陸徵。
心想:沒想到,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竟然有如此的心計!
陸長風繼續說道:“他的言語實在歹毒,而姚長老的氣勢也難以逆轉,師太看見如此的來勢,只能抵禦靈氣自保,而姚長老氣血攻心,被師太的靈氣震傷,真是可惜啊可惜……但在這一切的幕後,卻是我這歹毒的二弟……”
“夠了!!!”
陸長風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徐崩的話大聲打斷。
此時徐崩的眼中充斥著怒火與不解。
而陸長風看到徐崩盛怒的模樣,心中卻是一喜,心想:自己先前的話,只是自己無端的猜測,只要徐崩把矛頭指向陸徵,師太就可無恙,自己救了師太,在師太的眼中,自己的地位也會高上幾分。
但讓陸長風想不到的是。
徐崩緩緩走上前,徑直用手抓住了陸長風的衣領,怒聲說道:“你這樣汙衊你的兄弟,你的良心就不會過不去嗎!”
陸長風看見自己臉前盛怒的臉,不禁一愣。
而陸徵在門後,露出了幾絲笑容。
“師傅昨日能夠說完遺言,全靠了陸徵兄弟的一枚四階丹藥吊住了命,你怎可以如此胡說!”徐崩厲聲說道:“我雖然與陸徵兄弟之前有過節,但當他無私遞出銀兩和丹藥之時,我才明白我自己錯的透底,平日裡心高氣傲,竟然平白無故去刁難他。”
徐崩眼含熱淚,說道:“昨日我們師兄弟幾人,在雪地中照看師傅,感受著師傅愈來愈低的體溫,心中都是惴惴不安。如若不死陸徵兄弟的丹藥,師傅早已死去,如若不死陸徵兄弟的銀兩,我們現在還在寒天受凍。而你,陸師弟,你昨日可取哪了!”
他用著悲憤的眼神看著陸長風,陸長風口中結舌,想起了昨日自己的作為,不禁心虛。
徐崩繼續說道:“我知道師弟你天資高,心中有鯤鵬之志,但我們師兄弟都看得見,你的心胸太也狹小,師傅不敵陸徵兄弟的二位好友,你便甩開了我們,去求著見那二位前輩……”
陸長風心中一虛,連忙說道:“師兄……不是……”
“師傅用掌門的身份勸誘你回來,你昨日看到師太的無力高強,心中便又有所期許,想必,你昨日不在師傅身邊,是去見師太了吧!”
陸長風的口中囁嚅……
“我們師兄弟幾人,之前聽到了師弟你收到了欺侮,便立刻起身趕來,隨之你挑撥離間和過河拆橋的關係倒是高明,不光是把我們趕出了陸府,還把這罪過,推脫陸徵兄弟身上!”
“不是,師兄,不是……”
陸長風慌忙解釋道。
而周圍的眾人看待他的神色,也變成了全然的鄙夷。
“三姓家奴”的弟子行徑,無論何宗何派,都是嗤之以鼻的。
陸長風還想要解釋,但徐崩此時推開了陸長風,冷聲說道:“你本身還未是我流雲宗的弟子,只是師傅起初青睞與你,現在,我流雲宗姚長老門下第一弟子,在師傅的面前講明瞭公道,從今以後,你陸長風,不再是流雲宗門下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