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鄭府的大堂前,白玲瓏才收起了自己的性子,放開了陸徵的手。
陸徵看著自己的手掌,上邊有著紅的發紫的三個指甲印,不禁苦笑。
鄭風引著二人說道:“月姑娘,這裡是大堂,我們叫做“合和堂”,合樂二字,還是前朝的聖上,當今的皇太主提的,御筆親賜,後讓京城最好的木匠做的牌匾。”
陸徵看著堂上的合樂兩字蒼勁有力,卻是是頗有功底的字跡。不過這卻不是他所謂的皇太祖提的。
鄭家已經是幾代的刑部尚書,提“合樂”確實怪異的很。當初是鄭家的祖父,親自求字,那皇太祖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於是偷偷讓身邊的宦官寫了二字。
陸徵想到這,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
白玲瓏也是頗有敷衍地聽著鄭風的介紹,看著陸徵突然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好奇,但畢竟還在鄭府中,自己也不可太過於失態。
陸徵聽著鄭風開始絮絮叨叨講他的家族史來,打斷道:“鄭兄,我要的那副《亂梅圖》在何處?不僅是我好奇,月姑娘也有幾分興致。”
鄭風原本對陸徵打斷自己的話,頗有不滿,但一聽月姑娘也想看,嘴上又是勾起了幾絲笑容,說道:“不過是一幅畫罷了,我難道會失約不成?偏室裡還有不少比起那《亂梅圖》好上不少的畫,月姑娘也可去鑑賞一番。”
鄭風帶著二人進了偏室,陸徵在四處環繞了一邊,在房間的最角落裡看到了那副《亂梅圖》。那是一個完全沒有陽光的角落,塵灰也在那幅畫上沉積許久,似乎是主人刻意不去打掃,有意讓塵灰把他掩埋似的。
陸徵看著那副亂梅圖,與房間裡其餘的水墨畫不同,那幅畫的畫布上多了許多暗紅的痕跡,恰巧落在花芯處,十八朵,一一不落。讓這幅畫顯得格外妖豔。
鄭風對著這幅畫顯得格外的輕視,因為其父親鄭不遊對這幅畫也顯得格外冷落,比這幅畫高超的畫作多了去了了,但這幅畫一直被掛在牆上。
他曾向鄭不遊詢問過此話,被罵了一頓,此後再不敢提及。所以他其實心底裡巴不得這幅畫被帶走。
陸徵看著那幅畫,心中一冷,鄭風不知道,陸徵可是知道,這幅畫代表著北辰第一劍,梅家的沒落,還有梅家十八口人的傾覆。
鄭風故作大方說道:“陸兄如果想要,儘管拿去,雖然我也是極為喜愛這幅圖的,不過大丈夫敢捨得,便給予陸兄了。”鄭風把那副《亂梅圖》隨意從牆上收起,捲起來遞給了陸徵。
陸徵看著鄭風,問道:“令尊卻說可送得?”
鄭風一臉正氣,說道:“送不得也得送的,立誓便要遵守,這可是做人基本的底線。”
鄭風說著這話的同時,眼光卻是朝著白玲瓏看著去。看著白玲瓏的臉色一舒緩,心中便是一陣竊喜。
陸徵輕輕抱起了那幅畫,心中卻是想起一個少年來,如若他看到這畫被如此廢棄,不知作何剛想。
白玲瓏看著陸徵的神色,覺得他的神色有幾分古怪。但也沒有多問,畢竟旁邊還有一個大少爺在給自己介紹每幅畫的歷史呢。
“風兒,家中有客人?”
還沒等陸徵告辭,一個聲音遠遠從堂外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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