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搖了搖頭,說道:“一般。”
緊接著又挑起了一個華貴無比的瓶子,看起來甚是小巧,卻極為精緻,問道:“這是什麼。”
小二跑過來說道:“此酒名為秋露白,乃是採集當年秋季的晨曦將起的第一滴晨露所釀造,輔有花蜜等,如今也已經有七年了。需要三……”
“嗯?”陸徵向著那小二使了一眼色。
“此酒僅賣五千兩銀子。”
陸徵點了點頭,說道:“看起來是不錯,那還有更高……”
遲霍看著那玉瓶心裡想:這珍品的秋露白平日裡也不過兩千兩銀子,在著珍品閣怎麼就如此貴,莫非是要宰這個不懂酒的小子一頓?但隨即又想到,宰他不就是在宰我嗎!
連忙叫停說道:“你這珍寶閣的酒,如今怎麼貴到如此地步,莫不是欺騙我不識酒不成?”
陸徵笑道:“怎麼,遲大少爺質疑珍寶樓的定價,偌大的家業,還能付不起這小小酒錢?”
遲霍,心中也是權衡不定,五千兩銀子的兩倍已是一萬兩銀子了,自己家中一月的普通營收也才幾萬兩。但是看到陸徵,心裡還是忍不住那口氣,自己怎麼能夠輸給這個被黃家退婚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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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遲霍隨即一想,不能著了這小子的道,任他囂張就是了,自己找個機會溜走,讓這小子付酒錢,不是更妙?
就在遲霍打了一個好算盤之際,身後一個嚴肅的聲音說道:“怎麼了霍兒,讓你買一壺酒,怎麼就買到了……咦?怎麼陸家小子也在、”
就在遲霍想要解釋,順便藉著自己父親安然逃脫之時。
陸徵笑著說道:“遲伯父,遲霍少爺看中了這裡的一壺酒,並要高價買下,小二已經打包好了,就等著遲霍少爺付錢呢。”
遲霍心想:什麼時候說要買下酒……但他隨即看到了小二已經將那秋露白包了起來。心中頓覺不妙。
那遲極朗聲笑道:“不過是一壺小酒罷了,我付錢,大丈夫,不能磨磨蹭蹭的。多少錢,任說就是。”
“一萬兩。”那前臺的小廝說道。
遲極心頭一驚,臉上的笑容僵硬在了面門上:“你這小廝莫非在開玩笑不成?”
陸徵把前臺上的酒遞到了遲極手裡,說道:“遲伯父,這是遲霍少爺自己親自說的,不信你可以問問他。”
遲極的臉色陰沉一片:“遲霍!是真的嗎!”
遲霍看著父親震怒的模樣不敢吱聲,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遲極頓時明白了個大概,冷哼一聲,接過了酒,一口灌在了自己嘴裡,對那小廝說道:“區區一萬兩,過幾日來遲家取便是。”
小廝盈盈一笑,接待著遲家父子二人離開。
二人走後,陸徵對那小廝笑道:“一萬兩,我拿五千兩不過分吧。”
那小廝仍然是那副笑容:“陸徵公子好口才,五千兩自然是不虧的,只是和平日中京城所傳說的不一樣呢”
陸徵也對著那小廝說道:“白莊主女扮男裝也辛苦,自己經營京城的店鋪上下打理也不容易吧。”
那小廝精緻的面龐上笑容有些收斂,眼睛微眯:“陸公子果然有超脫尋常人之處呢。”
陸徵沒有繼續搭理她,說道:“給我包二兩的雕花酒,還有那五千兩先存你這,我之後來取。”
小廝從貨架上取來了兩壺雕花酒,又取了一壺秋露白。笑吟吟說道:“這壺秋月白就當我送給公子了。”
陸徵一笑,並沒有拿起那壺秋月白,只取了雕花酒,輕佻說道:“你這小廝倒是懂事,客氣了。”走出了珍寶閣。
那小廝看著陸徵的眼神變冷,說道:“不用追。”
店內一個影子回到了原位。
她看著桌上的秋露白和留下的“玲瓏”二字。冷冷說道:
“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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