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了溫青鵲的房間,開始商量明天的對策。
畢竟這之中有兩個傷員。
一個右臂處於殘廢狀態,一個左臂和左膝蓋都處於恢復階段,就連看上去稍微完整點的溫青瀧,也被幾個無名小卒插了幾刀。
若是對戰起來,恐怕很吃力。
更何況,他們並不清楚規則。
若是撞上那些老油條,定然又是一場艱苦的奮戰。
他們先商議一番,決定第二天謝雲天還是一樣將小玉贖出來。
“得早找一個權貴把我哥也贖出來。”溫青鵲揉著精明穴,沉思道。
沒想到溫青淮一口回絕了:“今兒若不是你們贖我出來,誰獲勝還不一定呢,明兒你在讓我試試。”
“你今兒是走了狗屎運了,就你那三腳貓功夫,幾個人圍攻你你肯定受不了。”溫青鵲不容許他哥哥冒險,畢竟是在拿生命開玩笑。
“我不是有你給我的迷藥嘛!”溫青淮第一想要證明自己,第二不想花那一千兩,假如每一天都得花這麼多錢,再厚的家底也敗不起啊。
謝雲天:終於有人心疼的我的銀子了。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跟溫青鵲並肩作戰。
畢竟他們一起上船來的,總不能他們在前面衝鋒陷陣,他在後方吃香的喝辣的吧。
“那東西能阻止人,也阻止不了怪物啊。”
溫青淮叉著腰:“你到底有沒有看比賽啊,你沒發現那怪物都不敢靠近我嗎?”
溫青鵲回想起上午的種種,皺著眉頭:“所以呢?”
“你們都不知道?”溫青淮看到眾人不解的神情,“你若是身上撒了那迷藥,那怪物就不會咬你了。”
“我懂了。”角落裡,憐玉發出了聲音,“那怪物是靠嗅覺尋找獵物的,那極樂散是從怪物的腺體裡提取出來的,會不會因為味道相近,所以怪物便將你當成了同類?”
誰的藥理知識都沒有憐玉豐富,但想來想去這個解釋還挺說得過去。
“那你們怎麼解決那些迷暈的人?”一直聆聽的小玉突然開口。
謝雲天思索了一會兒:“其實最後一個活下來的人太過於絕對,若是對手主動認輸,承認你獲勝了也是能走出去的,只是那輸者會被送到船艙底部,但是我也不知道哪裡是做什麼的。”
“那為什麼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呢?”小玉不理解。
憐玉和謝雲天並不常常在船上待著,也是這幾日裴若國哪裡出了點事,得要他們來回奔波。
“人總是對於未知的事情更為恐懼吧,畢竟去了船底的人就沒見他們出來過,這也就是為什麼寧願拼死到底,也不願意到那暗無天日的地方生活。”
“你覺得他們還活著嗎?”小玉眼睛裡的光頓時黯淡下來。
謝雲天無奈地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不想你們總是在我身上花這麼多錢,剛剛溫大哥的點子很好,我想試試。”小玉抿緊了嘴唇,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誰願意當自己朋友的拖油瓶呢?
可是,經過謝雲天的一番描述,她心裡漸漸沒了底氣。
畢竟在那場遊戲中活著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存在啊。
她思索了許久,還是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
她為什麼要因為一群陌生人而不考慮真正幫自己的人感受呢?
就算沒有她,他們的下場也只有死亡,活著還有選擇死亡的權利,可是死了,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她就這樣說服了自己。
“這太危險了,我好歹還會一點武功,你可是從來沒有學習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