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利到達。
許藍桉推開房門,溫青鵲想要進去,卻被他一下捂住了眼。
“你幹嘛?”溫青鵲想要扯開。
許藍桉卻箍的死死:“別看,會長針眼的。”
這話說的
讓她更想看了。
許藍桉閉著眼,解下了自己的黑袍,皺著眉扔到了床上:“快披上。”
這句話讓溫青鵲浮想聯翩。
她終於掙脫了束縛。
她發現,躺在床上的那位
就是溫青淮。
“原來你在這兒!”溫青鵲驚呼道。
溫青淮披著黑袍,笑得尷尬。
畢竟,被男人剝光還是頭一遭。
溫青鵲看著溫青淮,又想到了小玉的遭遇,望向了許藍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許藍桉,你的名聲怕是在這艘船上要毀咯。”
他背過手,轉過身,尷尬地撓了撓頭。
溫青淮裹緊了黑袍,難道最慘的不應該是我嗎?
“這都是什麼規矩?贖人就得把人扒光了丟在床上?”
溫青鵲尋著房間裡有沒有可用的衣裳,可是這個房間啥都沒有。
許藍桉一直揹著他們,溫青鵲也不曉得怎麼了,怎麼他比她的臉皮還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出現了一個黑袍人。
許藍桉低語了幾句,溫青鵲聽不太清,就見那黑袍人縱身一躍,又沒了身影。
“你在幹什麼?”溫青鵲探著頭,卻不能一探究竟。
“他總不能穿成這樣出去吧。”
話音剛落,那黑袍人就又出現在門外。
許藍桉拿著一襲黑袍,走到了溫青淮的床旁。
他瞥了一眼溫青鵲,下巴往門的方向一抬:“出去。”
“你們倆要幹什麼?”溫青鵲舔了舔嘴唇。
然後?
然後她就被丟出門外了。
這裡的服務還真是貼心,直接給溫青淮下了藥,讓他動彈不得。
她也不知道許藍桉一隻手能不能給他換衣服。
她也是一份好心,沒想到他這麼不領情。
溫青鵲坐在門口,託著腮,昏昏沉沉的等待裡面的訊息。
門嘎吱一聲開啟,將她的瞌睡蟲都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