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滾燙的水花濺過去。
不過這次出手的不是伏白,而是芰荷:“要不是你們心懷鬼胎,為了強行開啟我國的市場,用鴉片荼毒人心,怎麼可能站在我們的土地上耀武揚威?我們老祖宗留下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這麼作踐自己,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綠眼睛’單槍匹馬,又被芰荷的氣場所懾,一時間沒找到反駁的理由,甩了甩一身的狼狽,氣狠狠道:“你們給我等著!”
芰荷氣勢上更不能輸:“等就等,我還怕你不成?”
前幾日的畫展,皆是來自各國的展覽品。芰荷慢悠悠欣賞著每一幅畫,可看到水墨畫上那熟悉的中文詩歌文筆、紅色印章時,有些驚愣。
伏白也沒有動,站在玻璃櫥窗前,眼睛死死盯著上頭的畫作歸屬——engishi!腦袋像被雷劈了般,一股酸脹的痛覺從胸腔湧出來,意難平。
負責貢獻這一作品的‘綠眼睛’瞥見兩個東方面孔的人一動也不動,神色傲慢走過來,對著伏白直拋媚眼。
芰荷問她:“這個多少錢?”
‘綠眼睛’彼時穿了件黑色長絨衣,褲子拖地,好似把冬天的睡衣穿出來展覽:“這裡的作品只供人欣賞,不用做他途。”
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剛才送出去的幾幅又作何解釋?
不是不賣,是看人來賣。
芰荷冷下臉,又問了一遍。
‘綠眼睛’聳聳肩,說了一個天文數字。又朝伏白多看了幾眼,搔首弄姿說:“不過嘛,要是他肯陪我跳一支舞,什麼事都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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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跳舞。想得倒是美。
誰知道舞著舞著,舞去了哪裡?
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綠眼睛’一走,咖啡廳進入了死寂。伏白一手拿著紫砂壺,一手牽著她,離開咖啡廳。
“還想看書嗎?”
她搖搖頭,心裡就像紮了根刺,極其不舒服。又不想讓他擔心,就趴在欄杆上,心不在焉轉移話題:“哥,什麼是interoypicgaes?”
這是她從今年的報紙上看到的。
“這是冬奧會。”
2月份的時候,它在瑞士的聖莫里茨舉行。當時,英國的各個時報事無鉅細地將各國的戰績和前一日的比賽情況第一時間刊登在報紙上。
那時她捧著一本字典,絞盡腦汁的攻克專業術語,而身邊的同學卻在熱烈的討論此事。等她想要了解的時候,風頭也過了。
伏白說起這些的時候,語氣平靜,可言語間不乏幽默和逗趣,芰荷原本還煩悶的心胸,頓時消弭了不少。
她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眼神映落潮水的翻飛,突然問:“哥,我們的國家也會有這一天嗎?”
戰火的紛飛,無數家庭妻離子散。他國的壓迫,連自己的國土都無法自行做主。
多麼可悲,亦多麼可笑。
爭得一場舉辦盛世榮耀的奧運會,或許就如夢幻泡影,只能空想而無法實現。
“不,只要你相信。”伏白用極其沉穩的口吻,不緊不慢道,“堅定信念,國家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
芰荷看著他,被他堅毅如磐石的眼神所感染,緊了緊兩人交握的手,十指緊扣:“嗯!”
華夏子孫,眾志成城。
四萬萬人的同胞,匯成一堵堅硬如鐵的城牆。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八十六年後,他們心中惦念的大事成功了,中國申奧成功!
舉國歡慶!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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