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言了。
說好至多半年,可沒想到一離開就將近一年。可他堅信小丫頭在等著自己。
一定會。
所以當他看到伏家宅院變成門庭若市的客棧時,竟一下沒緩過神來,就連對面的荒院都成了戲園子。
他去了買給她的雪宿,裡頭空蕩蕩的,舉目四顧,隨處可見的蜘蛛網、灰塵、雜草……蕭條破敗,心好似被刀狠狠一剜,痛得無法呼吸。
他開始四處打聽他們的訊息,有人道聽途說的說,伏深毫無預兆把奮鬥了多年的產業拱手讓人,是在保護女兒的名節,有人一本正經的說,伏家之所以搬家,是為了給當時懷孕的妻子提供一個靜心修養的環境,更有人誇大其詞,說陳品淳的死跟那個侮辱芰荷的人有著莫大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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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母死了?
他難以置信。
聽到芰荷被傷害的事情,他頓時怒火中燒。
打聽到那個繼承者的下落,他埋伏在他的必經之路上,來個圍追堵截,輕輕鬆鬆便將人抓了來。
那人倒是面不改色,直接開門見山:“贖金沒有,要命一條。”
“你倒是把錢看得比命還重!”
伏白亮明自己的身份,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握緊拳頭朝他揮過來,怒斥:“你這個吃裡扒外的人渣!”
他側身一避,單手撳住徒有蠻力卻無招式的攻擊,一腳踹上他的膝蓋窩。後者一陣劇痛,卻死犟著嘴巴不吭聲。
那人自知不是伏白的對手,卻也絕對不會原諒他:“我就算是死。也要變成厲鬼,死死糾纏你,直到把你折磨至死!”
伏白氣也湧了上來:“你他媽到底在在說什麼?”
三個月前。
與伏深徹夜暢聊後,芰荷心裡的事更重的,輾轉反側到了天色微渺,實在睡不著覺,披了件衣服出來透透氣。
卻不想聽到一陣疾言厲色的爭執,聽聲音像爹孃的,她快步跑出庭院……
參天大樹下,日光灼紅了她的眼睛。她眯了眯眼,企圖告訴自己是在做夢,可眼前的一切,絲毫沒有任何改變。
懷著身孕的孃親,胸口插了一把刀,而殺人兇手,不是別人,正是她日夜惦念了許久的哥哥。他嘴角上掛著一抹笑,把刀抽了出來,陳品淳癱軟倒地,樹的另一邊還有昏迷不醒的伏深。
“爹,娘——”
她飛速衝過來,抱住陳品淳,只見她嘴角翕合,顫抖著。突然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喘息加重,瞳孔在一瞪一猙中,失去了呼吸。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失了理智。對著他怒吼。
伏白甩掉手中的刀,揪住她的手往前帶,好像在說:看,我把阻礙我們在一起的絆腳石都掃除了。
許娘和秀秀買菜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家小姐衣衫不整倒在地上,那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聽見有人,逃得連個鬼影子都沒了。
後來,以訛傳訛的流言蜚語就開始彌散在整個北京城。
“我沒有殺任何人,不論你信不信。”
“我信不信有什麼用?”那人攤著手怒吼,暴走的模樣像個癲狂的野獸,“伏深昏迷,芰荷出國,傷害已經造成,沒有誰願意聽你的解釋!”
不!
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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