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頭看向走進浴室的他,不是說有話要跟她說嘛?現在躲進浴室裡是啥意思?眼底閃過一抹落寂,尤其是看到自己這雙虛無的雙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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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些冷,忍不住抱住自己,又像是感覺缺了什麼,深吸一口氣,努力朝空中汲取。
徒勞無功。
鑽進被子裡,枕頭上還殘留著溫暖的氣息。憶起昨晚,他故意用手臂壓住她的頭髮,在她吃痛時又露出孩子般無辜的笑容,氣得她又捶又打。
枕頭和被子都是自己的味道,沒有他的。
人就是這樣,一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可她明明不是水瓶座呀。
眼睛看著天花板,燈罩的光澤暈染出來,雖然調暗了幾度,卻還是有些刺眼。眨了幾下眼睛,眸光溜到被子上的菡萏紋理和嬉戲的鴛鴦,腦袋裡的思想開始放空,他是打算跟自己說什麼呢?
手掌一不小心,搭在他的枕頭上,就在這時,浴室忽然傳來趿拉拖鞋的聲音,她像做了什麼壞事般,匆忙翻了過身,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好似睡著了般。
他留了一盞壁燈,自己那頭的,把她的那盞關掉了,有光她就睡不著了。沉穩的步子不疾不徐過來。她雖然閉著眼,可耳朵和觸覺在靜謐的黑夜,出奇靈敏。
起先是被褥被掀開的聲音,身旁的位置凹了進去,他躺在她的身旁,氣息均勻......整個過程中,他輕手輕腳,生怕吵醒了她。
她頭枕著手臂,莫名有些生氣。
平日裡她的把戲,他一眼就看穿,為什麼這個時候,他就識不破自己裝睡的把戲?
他不動了,像是平躺下來,觸枕就睡。
那她呢?是繼續裝睡,還是轉身看他?
正天人交戰呢,一雙緊實有力的長臂把她抱過去,大掌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像在安撫炸毛的貓咪。
她撲哧一聲,笑了。
“不裝了?”
每次耍小性子,都是他主動湊過來和好。
她埋在他的懷中,明明心裡歡喜的要死,表面上依舊面不改色,像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孩子,故意嘟囔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讓我再看看那道瘢痕吧。”
兩人第一次相逢,他為了救她留下的那條猙獰的瘢痕。
“太醜了。”
說什麼也不肯。
最後還是拗不過她,背過身讓她看:“可別哭鼻子哦。”
“你才哭鼻子呢!”
她哪裡有那麼脆弱。可下一秒,眼淚就嘩啦啦往下掉。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說的就是他呀。
從陣法中帶回來的舊傷還沒康復,又被他們用繩子捆綁磨出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唉......怎能用一句錐心之疼就可以形容的?
“我不想再入陣的,你要是騙我進去,我就永遠消失!我說到做到!”
兩次入陣,都險些搭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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