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再次隱隱作痛,他有預感,那個傢伙鉚足全力破陣,很快就要出來了。
“又不舒服了嗎?”
紫瞳裡的關切落入他的眼底,晃盪他的情緒。
不行,不可以!
他不能讓那個傢伙出來!
收斂不適的情緒,若無其事吻了吻她,不留痕跡轉移話題:“跟別的男人上新聞,還是醜聞,你很開心?”
見他神色無恙,這才放緩心神,噘著嘴故意道:“突然好心疼高警官,被人這麼利用,估計接下來幾天會不得安寧吧,或許更嚴重點,直接丟了職位?”
鼻尖被颳了兩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喂,他好歹也是你朋友……”
危險臨近,低氣壓圍繞著她:“剛才喊我什麼,嗯?”
“沒喊什麼呀……”
完了完了,她好像一不小心就拔掉了老虎頭上的毛,被抓當場,害死不承認。
某人並不打算讓她輕易糊弄過關。
最後的理智在掙扎,想提醒他:還有人在看呢……
他直接用溫暖的港灣擁抱她最後的猶豫:哪裡有人?你看錯了。
電燈泡蔣薜荔早在兩人鬥嘴吐槽時就逃之夭夭,哪裡還會留下來欣賞年度大戲,就算她想看,有人不肯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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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走廊,雙腳的影子在欄杆上來回晃動,臉上的笑意悉數被黯然所取代。父親瘋癲,母親病逝,姐姐落入敵手,所有的快樂,不過是在強顏歡笑。
可現在還不能動他!
眼睜睜看著仇人平步青雲,事業蒸蒸日上,為了達到目的,還想方設法傷害她身邊的人,真是卑鄙無恥,下流齷齪。
氣得猛踹地上的鵝卵石,卻不小心扭到了腳,走兩步,錐心的疼。
話說江籬人呢?
人在受傷或者脆弱的時候,第一個浮現在腦海裡的人便是最愛的人。
一瘸一拐跳上石階,拖鞋脫襪,腳背腫得老高,骨頭突出一大塊,縱橫交錯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再重個那麼一下,她敢說骨頭都能直接破皮而出了。
不能碰,碰一下,心猛抽。
打了好幾個電話,居然沒人接。江蘺這傢伙死哪裡去了?
不想求助靈均,楚辭跟帝居又在膩歪,她托腮望天,腳疼得不行,想著還是冷敷一下,又或者是……熱敷?
一蹦一跳進了拱門,有人在喊她。
髣髴被雷電劈中,手停在拱門上的條形門框,力氣大得五指都颳了好幾層甲痕,感受不到絲毫痛意,久久不能回神。
聲音再次傳過來:“小荔枝……我的乖女兒……”
蔣九翼老淚縱橫,步履蹣跚走過來,頭髮半白、眉眼半耷,年邁的身體老態龍鍾,已不似商場上那個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蔣總經理。
蔣薜荔拉扯著那條時間線,將兒時的記憶逐漸放大,模糊的淚眼浮動翻飛的柳絮。
回憶的流年裡,有稚嫩的臉龐在流動。
哭得稀里嘩啦的小薜荔嗓子都啞了,揉著眼睛由秘書帶著,進了蔣九翼的辦公室。
十分鐘後,蔣九翼風風火火跑了過來:“我的小荔枝怎麼哭了,到爸爸懷裡來。”
一見到他,小薜荔再次癟下嘴巴,哇哇大哭:“同學說……說明天秋遊,要跟爸爸合作放、放風箏……”
蔣九翼聽完後,忍不住放聲大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爸爸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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