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蔣薜荔抽出一張花名冊,按照上面的名字一個個喊進去。
結束時已是晚上十點多,根據排查的結果,每個人不僅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按照微表情和催眠的結果來判斷,都沒有殺害登山男的理由。
難不成真的是逃走的那對中年夫妻?
既然條件已經完成,結果也該兌現。
是走是留,讓他們自己來決定。
走和留各佔一半。
要走的人開始上去收拾行李,想留的人回到房間唉聲嘆氣。
窗外月色皎潔,無雲的天空,似乎一切都清澈明朗,可這起殺人案,卻處於漫無頭緒之中。
雪花落在窗欞處,越堆越高,漫過了上頭的小木結。
楚辭把外套披在帝居的肩頭,猜到他還在考慮登山男的事情,也不打擾他,又怕他會感冒,就關了半扇窗。
正要離開時,手被他握住,冰涼徹骨,身體忍不住顫了顫。
他很快放開,是那條左手。
機械做的東西,縱然被體溫渥熱,還是會容易冷卻,就像是一杯水,由熱轉冷,在寒冬臘月,也是極快的。
他很快斂回目光,動了下,溫柔一笑:“不早了,早點睡。”
她察覺了,他每次想要撫摸她的長髮時,都會習慣性側身,然後伸手,可這次,他只握了握右手,卻沒有多餘的動作。
心莫名一疼,雙手摟住他的腰,臉埋在其中,感受到他胸前被風雪襲擊後的冰冷,也猜到他或許不想凍到她才沒有揉她的頭髮。
被一個男人寵久了,就會習慣性產生依賴:“我那天喝醉了,有沒有說什麼不得體的話,又或者做什麼不得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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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他不要因為頭腦風暴而痛傷腦筋,就隨意挑起一個話題。
剛說完,就後悔了。
怎麼可能沒說什麼不得體的話呢?
不然那天他怎麼捨得對她一個喝醉酒的姑娘下手?
又怎麼可能沒做什麼不得體的事?
一整天,起都起不來,還是他端著飯菜到房裡,連哄帶笑的喂她。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紅著臉鬆開他:“我先去睡了……”
長臂突然從後摟住她,嚇了她一跳,掌心捏了捏她的鼻尖,來了興致逗她:“真想知道?”
“不想了……”
想掙脫他,直接被他箍著走。人被他摁在床上,見他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小箱,箱子裡又裝了兩個木匣,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